“哼!你還有臉說,都是你自己作下……連個女兒都教不好!”老夫人意有所指,但是溫文禮不明白她這話裡意思,只當老夫人是說曹榮蘭教女不善。
但是溫韻寒卻十分清楚,老夫人這是說,曹榮蘭偷雞不成蝕把米!只是老夫人也沒想到,溫韻寒能這麼心狠,她竟然叫人毀了溫蕙茜清白,手段何其狠毒,她竟也能做出來,溫蕙茜畢竟是她妹妹啊!
“祖母,現不是責備庶母時候,咱們得想辦法將這事掩飾過去。”溫韻寒柔聲寬慰。
但是老夫人看她一副不慌不忙樣子,也不由得覺得害怕,她竟然如此面不改色,好像此事真與她無關一樣!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老夫人詢問道。
溫韻寒倒也不怕,正了正身子道:“韻寒瞧著,二妹與那人,也是有情,既然都是兩廂情願,不如就……成全了他們……”
溫韻寒怯生生說道。
她這話一說,曹榮蘭便想發瘋似撲向她:“你這個狠心賤人!蕙茜她是妹妹啊!你怎麼能出這種主意!她怎麼能嫁給那種窮酸書生,你這是安得什麼心思!”
從前安笑怡是烏雞變鳳凰,而到了溫蕙茜這裡,便只能配個小廝嗎!
“庶母,韻寒只是隨口一說,若是不妥,便再商議,庶母怎麼就要發脾氣了呢!”溫韻寒十分委屈避開曹榮蘭。
她只是個十四歲小丫頭,話說有不妥地方,也實是人之常情,溫文禮從前覺得虧欠她,加之溫蕙茜又做出那等敗壞門風事情,自然是偏向溫韻寒一些!
“那你又有什麼好辦法!”溫文禮冷冷問曹榮蘭。
“老爺何不把那兩個兄妹殺了,蕙茜是被陷害,來往花箋也能造假,只當是歹人j□j了蕙茜,世人還會對蕙茜有一絲憐憫,老爺,為了兩個賤民,不能搭上蕙茜清白啊!”曹榮蘭跪地上,抱著溫文禮腿。
其實溫文禮私下詢問過溫韻寒。
如今符家對溫家虎視眈眈,白天事情,曹榮雲都知道,溫文禮自是不能叫符家說溫家草菅人命,顛倒黑白!
“那人雖是個窮酸書生,但也算是儀表堂堂,不若父親對他加以培養……說不定,還能有一番作為……”溫韻寒不動聲色說道。
曹榮蘭氣憤眸子,溫韻寒心裡卻是十分高興,讓j□j她女兒人,日日她眼前晃悠,與她女兒做著苟且之事,還當是名正言順!
但是想想,溫韻寒就覺得十分痛,而且這個竹楓還是個極其不堪風流書風,他與竹菱雖是兄妹關係,可早就已經不清白了!
“老爺……”曹榮蘭悽慘喊了一聲,但是溫文禮那冷峻眸子,卻叫她絕望。
溫文禮不理會他,便走了,曹榮蘭也被下人拖下去了!
老夫人看著溫韻寒,她淡藍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頸項和清晰可見鎖骨。
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使得她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散開,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胸前。
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嬌嫩可愛,一閃閃眸子,格外天真無邪。
只是她方才那話,句句都將曹榮蘭母女往死路上推,而且,看著她那帶著淡笑眸子,似乎事情,並沒有因此瞭解。
“韻寒,蕙茜畢竟是你妹妹,你竟然也能下得去手嗎?”老夫人倒是十分鎮靜。
她知道此事與溫韻寒有脫不開關係,但是,她沒有證據,光憑猜測,她無能為力,而且,溫蕙茜已經被糟蹋了,名聲也臭了,已經挽回不了了,便不能再搭上溫韻寒。
“韻寒想知道,二妹欺負韻寒,羞辱韻寒時候,祖母會不會對著她們,語重心長說一句,韻寒畢竟是你親姐姐!”溫韻寒笑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