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憑什麼讓他為她承擔起所有的壓力?憑什麼讓他為她和家人抗爭冷戰?
不能以哎的名義,行使一些自己的行為。
愛情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小部分,除此之外,還有親情,友情,工作等等,如果因為愛情爾影響其他的發麵,真的有必要繼續下去?
能夠相容的愛情,才能美滿,不能相容的愛情已經成為一種執念,執念往往不會幸福。
馮爵擁著顧長卿,鼻間縈繞著她熟悉的香氣,他心中激盪,忍不住低下頭,想要吻住她的唇,可是忽然的,顧長卿大力將她推開。推得馮爵連退三步。
馮爵看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沉痛,他沉默不語。
“馮爵,我們不合適,你也知道我們不合適,不要再來找我,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段感情。”顧長卿說完,轉身向裡走。
剛走兩步,馮爵便追上來,拉住她的手。顧長卿停下,不肯回頭。
身後傳來他沉重的聲音,“是要你說,你不再愛我,不想再跟我一起,我以後就不再來找你!”
顧長卿看著地上映出的大鐵門的影子,鐵門上鏤空的花紋圖案都清清楚楚。
他的手如鐵箍,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微微地顫抖,手心冒出冷汗。
長痛不如短痛,顧長卿不斷地提醒自己,警告自己。她深吸口氣,狠下心腸,“我不再。。。。。。。”
生子忽然被他反轉,她面對著他,他的雙手緊握住她的肩膀。緊的讓她生疼。
長卿,你看著我說!“馮爵低著頭,看著她的雙眼,聲音嘶啞,顫抖,他的聲音也在顫抖
顧長卿抬起頭,看著他的臉,月光下,他的雙眸幽深,暗沉,如無底的黑洞,承載著無盡的傷痛。
這個曾經給過她無數溫暖,無數溫情的男人,這個一直珍重她,呵護她,關愛她的男人,她實在不願意再用這樣的話語來傷害他。
顧長卿心中一酸,流下淚來:“馮爵,我是喜歡你,但並沒有到最重要的地步。你要我說多少次,我已經放棄你了,放棄這段感情了,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無法回報你。你為什麼不去找個適合你的女孩子,那樣不知你好過,我也好過!”
“長卿,我之前是有怨過你不看重我,可是後來我才明白,感情又哪能計較得那麼清楚,誰喜歡誰多一些,誰喜歡誰少一些?我不管我在你心中是什麼位置,我只需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就好。”房間看著她緩緩說,他伸出手輕輕擦乾她的眼淚,“長卿,我今天來,只是想讓你知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輕易放棄,那麼多的過去,我無法說放棄就放棄,我回努力,我回用我的方式處理好一切,我不敢說讓你等我,可是我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意。”
顧長卿看著他,輕聲說:“你怎麼這麼傻,你不讓我等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喜歡上別人?”
馮爵想起那段探戈,心中湧起一股酸意,他垂下眼:“如果真是如此,如果你真的喜歡上別人,我不會再來打擾你,我只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至於結果如何。。。。。。不重要了。”
說道折,他忽然放開她,連退兩步,然後轉過身,大步離開。
顧長卿看著他挺拔的背景,久久都沒有移動。
。。。
第二天,顧長卿一去公司變召開了董事會,早在倫敦的時候,她已經讓李佳幫她約好所有的董事,因為事關重大,所有董事都有到會。
顧長卿在會議室裡見到了孔慶翔,孔慶翔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左邊安裝了一個假耳,頭髮剪得很短,臉上還有淡淡地抓痕,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面板鬆弛了不少,略顯老態,神情也較之前萎靡,可見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
他坐在會首,見顧長卿走進來,冷著臉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