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聞言驚得合不攏嘴,鐵靈收徒的時候說的明明白白,未經允許而私自改投別派可是欺師滅祖的大罪啊。
然而紫仙兒也說了,叫自己一定活下去,把宗門的香火傳承下去。如此說來,事急從權,拜秦小文為師也算不得什麼大罪。
秦劍點點頭,道:“好啊,有美女做老師,求之不得!”
秦小文微微一笑,不再說話。於是,秦劍就在島嶼之上等待著秦廣王的回來。經過一系列驚心動魄的事件,秦劍的心思漸漸平靜下來,開始思考以後的路子。
眼下自己出事,學校不知道會不會通知家裡。秦劍家裡還有父母雙親,弟弟秦坤和秦壯。如果父母知道了自己被人劫持,肯定會傷心過度,出去之後一定要立即通知父母一聲。
秦劍一個人靜靜地待在房間之中,開始檢視紫仙兒給自己的那枚戒指,說來也怪,滴血認主之後,戒指和秦劍就有了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只要秦劍一想,戒指內部的空間就一清二楚。
戒指內部空間寬廣,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株花,以鼎為盆,黑白二色。此外竟然別無一物,不知鐵劍門和紫劍宗是真的一貧如洗還是紫仙兒與鐵星行走太過匆匆,而來不及拿給秦劍。
秦劍苦笑一聲,還說傳承宗門,連一部修煉法訣都沒有留下,怎麼傳承。
過了大約三天工夫,秦小文傳信說秦廣王回來了,帶秦劍前去覲見。
秦廣王怒氣衝衝,臉色陰沉,彷彿受了什麼刺激。大廳兩旁侍立著一群黑西裝,個個彷彿啞巴一樣,一言不。
秦劍察言觀色,知道秦廣王此行並不順利,說不定兩位師父已經逃離生天了呢。想到此處,秦劍心下稍寬。上前一步,叩拜道:“弟子秦劍,拜見師祖!”
秦廣王目光如豆,看著秦劍,道:“你的事,小文已經說了,既然是我秦族弟子,死罪可免,但不得踏出秦島一步!你可明白?”
秦劍心下叫苦,馬勒的,這不就是變相軟禁,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麼。秦劍未答,求救的眼光看向秦小文。
秦小文會意,上前道:“父親,秦劍是我的學生,一切行程安排就交與我好了!”
秦廣王怒聲道:“紫靈果一事關係重大,我絕不允許有任何洩露的可能?”
秦小文面色一變,正想說話。就聽外面有人求見。進來的是黑墨鏡,他跪拜道:“啟稟師父,現在修真界傳的沸沸揚揚,說是紫劍宗的紫靈果已經落入我們秦島手中。”
秦廣王驟然而起,重重一拍几案,道:“誰做的?”
黑墨鏡心驚膽顫,秦廣王一向暴怒無常,稍有不如意便非打即罵,如今見秦廣王怒,黑墨鏡緊忙把事情來源說了一遍。原來是紫仙兒逃走之後,裝作無意中說漏,讓一名修者誤認為紫靈果已落入我秦島手中。
秦小文聽聞之後,道:“父親,如此一來,我可以帶秦劍走了麼?”
秦廣王沉思道:“他可以走了,你不可,現在局勢紛亂,有心人會用你來要挾我,不可不防!”
“秦德,你帶這位秦劍出島,讓他把事情的真相傳播出去!”
……
秦劍站立在曾經的家門口,卻不敢踏前一步,原先的居所所在地,如今只是一片空白。據四周的鄉民說,秦家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連人帶房一齊消失不見。報警之後,上面反而封鎖了訊息,嚴禁散播謠言,說要穩定人心。
秦劍失魂落魄,茫茫然地登上了一列南下的火車。秦劍在湘北下車,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四周是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語言。秦劍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經歷的一切使得秦劍已經無法相容於這個社會。
秦劍的所見所聞,都使得他對這個社會心喪如死。唯一想要見的人只有紫仙兒和鐵星,可惜秦劍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