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老子眼中的一種理想的社會狀態。
未必實現。就如儒家所說的君子,又有幾個人稱得真正的君子?
可這種競爭必須是一種良性競爭,至少不能成為夫惡競爭。現在還好一點,如果原子彈面世,相互對轟,試試看。一點都不好。這必須要把握一種平衡。
從宏觀世界來看,本來人類也如自己夢囈時所說,只是其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份子。但微觀同樣改變著宏觀,特別是人類這種生物,這又要人類把握微觀與宏觀之間的平衡。
看到石堅又陷入思考狀態了。大臣們面面相覷,今天都是怎麼回事啊?鬧了天大的動靜,石堅還是石堅,各人還是各人。
不過趙董擔心地說道:“相公,相公。”
這回石堅醒過神了,他問道:“殿下,什麼事啊?”
“沒有什麼事。”趙塋才放下心。
但石堅隨著說了一句話:“各位,且坐,讓我想一些問題。”
這回想的還真多。宏觀與微觀的對立,永恆與剎那的對立,善與惡的對立,然後是各種對立之間的平衡。這一點很重要,比如發展與破壞之間,想要生存。必然要發展,想要發展必然產生破壞,反過破壞最後掣肘發展,可不發展又不行。因此這中間要有一個平衡。
再比如,現在的君權。如果一下子放開,就是石堅有這本事,搞了什麼民主制,最後石堅一死。甚至他還沒有死,諸候森立,絕不會是好事。可一味地君主集中制,最後只會一個朝代興起幾百年後,再次土崩瓦解。這就是一個專權與民主的對立,如何在中間尋找一個平衡,只要找到這個平衡點。這個朝代才會長遠。百姓才會減少苦難。
不要說革命,除非到忍無可忍時,那種革命才是好事。否則只有壞處,一次革命的結果。只不過是一個新興的權貴代替舊的權貴產生,普通百姓得不到什麼好處。至少現在是這樣的。還有一個朝代產生之初,矛盾減少小也是因為大量百姓死亡,造成土地不再緊張的緣故。因此國家之始都比較好治理。
再比如武則天的革命。雖然他後世無數人誆歌。實際上不是那麼回事,這是一些人鼓吹的產物。殺親人,殺功臣,殺權貴就不用說了。這個暴主,動輒就是幾百幾千人的殺,其中間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更是大興土木,工役百萬,百姓愁嘆,信仰佛教,使十家就有一人出家。史稱其會用人小除了成就一個秋仁杰外,魏元忠晚年也變了節,其餘姚壽、委師德、蘇味道等人只是一群拍馬屁自保之徒。就連秋仁杰也差點死在她手上。那麼一群婪臣酷吏,更是數不勝數。品性更不用說了。那個,亂。因此石堅對這個女人十分地反感。
石堅從人類與宇宙的關係,再拉到政治,然後想到諸子百家。道家講清靜無為小儒家講禮份尊卑仁義,法家講以法治國,墨家講兼愛交利,名家講從事論名。後面還縱橫家、雜家、兵家、農家等等。只不是後來封建統治者,將道儒法吸收進去,掛著儒家的大牌子治國,而道教又將道家也陰陽家吸收進去,創立宗教。
這各家中似乎都是對立,又相互交融,比如墨家與儒家有許多共同點。兵家與法家又有許多共同點。這又是一個對立相融的平衡過程。
但一味地將它們區別開來,反而失去了真味。而後來人就這麼做的。當時這些諸子著書立說,只是本意想百姓過一個好日子罷了。因此孔子才求道於老子。釋迦牟尼才不排斥其他各種宗教。實際上自從張無夢為道教奔走小無形中就墜入下乘了。同樣的還有後來的天主教,懲罰異教端,兢視政權。如果不是
;層中國人自巳不爭有後來其人家欺負的局面六舊
他嘆了一聲:“所以說天居於地下,天地相交,君子道長小人道消。而天居於地上,否之匪人,不利於君子貞。只有相交相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