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從前一樣。
晉王轉身招呼禾晏上前,將她拉至身邊朝容祁道:“臣這次回來,是為了她。”
“禾晏……”容祁震驚地看著面前容顏有些狼狽的女子,她不是在天牢嗎?他也因為要避嫌,怕激怒太皇太后才忍著沒有去天牢看她,晉王竟將她帶出來了!
“禛兒這麼做算什麼意思?”門口,太皇太后扶著纖晨的手入內。
太后和竹盈也跟著進來。
眾人行了禮。
晉王從容道:“孫兒今日回宮,正是要同皇祖母解釋這件事。”
“禛兒!”太后快步走上前。
晉王仍是笑一笑,道:“還請母后和皇祖母一同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太皇太后和太后臉上並不樂意,但聽他這樣說便只好先坐下。
容祁蹙眉看著晉王和禾晏,聞得晉王道:“皇上也請坐吧。”
素顏忙上前扶容祁坐下,晉王將禾晏緊緊拉在身側,這才開口道:“薛易其實是我的人。”
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大變,連禾晏也吃驚地看向他。
他神色依舊,話語從容:“我怕宮中會被人安插細作才讓薛易潛伏在皇宮內,事實證明小心一些也的好的。皇祖母宮裡的宮女嘉善乃魏王的人,若不是薛易殺了她,或許京城很多訊息早就流露出去了。我只是沒想到,那件事竟讓丞相查成了那樣!無奈之下,我才讓禾晏把薛易給掉包出來,這後來的事,想必你們也知道了。”
禾晏聽後越發地震驚,她才欲開口,只感覺那握著她的手力道猛地加大,她吃痛地皺眉,瞥見晉王鐵青臉色,終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容祁聽完便知晉王說的不是真的,不過即便假的也得信了。他故作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皇祖母,幸虧皇兄有先見之明,否則四叔怕是早早就起兵了!朕也不可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他拿下。”
晉王點頭道:“即便薛易處理事情時有些不妥當,但將功折罪,也不至於判他死罪。”
太皇太后的臉色難看,她睨視著晉王道:“嘉善已不在世上,當日的案子單憑禛兒一番話可是空口無憑啊。”
晉王低笑:“但皇祖母也不能說禛兒在撒謊。”
“這……”太皇太后一時間語塞。
太后低沉了聲音道:“你皇祖母面前切不可信口開河!”
晉王認真道:“母后明鑑,兒臣句句屬實!”
容祁忙站起來道:“既如此,那便是無事了,朕會將事實真相告知天下,來人,去天牢將薛易帶出來!”
外頭有侍衛應聲離去。
太皇太后卻突然冷聲道:“哀家姑且認定禛兒的話屬實,薛易的事暫且就不追究了,可是禾晏……”她的眸華一閃,開口道,“即便薛易殺人情有可原,亦是將功折罪,但禾晏私放死囚仍是犯下欺君之罪,本朝何時連犯下欺君之罪的人都可赦免了?”
太后跟著臉色一變,隨即忙點頭道:“母后說的是。”
容祁驚道:“皇祖母,禾晏她是……”
他才欲開口,便被晉王攔下,眾人之見晉王往前一步,伸手入懷取出一物,揚手便擲在桌面上。
禾晏的目光本能隨之看去,聞得晉王帶著笑意道:“禾晏所犯欺君當然不可饒恕,禛兒想用這免死金牌免她一死。”
日華照得桌上的金牌越發地耀眼,禾晏吃驚地撐大了眼睛。
太后猛地站了起來,上前一步道:“這可是你父皇賜給你的免死金牌,你當真……當真要拿出來救她?”
容祁震驚愣在了當場,當年晉王突然放棄太子之位,容祁知道父皇曾賜他一塊免死金牌,那時他還怪父皇不信任他。
即便將來他稱帝,縱然晉王是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