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呀!曾經還在一起打打鬧鬧的兄妹幾人,如今都已各居一方了。
不知這一別,要多久才能再見。
“夫君?”她靠向身側男人的懷裡。
“嗯?”男人抬臂攬過她。
“我們過年的時候再回來多住幾天好不好?”
“好。”
……
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原本應該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落在閻千絕身上,差點成了劍下亡魂。
就在他挑開紅蓋頭那一剎那,新娘子冷不防地抽開寶劍便往他揮來。
他自然知道她生氣所為何事。
“拂柳,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好不好?”他繞著桌邊轉,她則在身後窮追不捨。
“解釋個屁!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的事,差點錯過了時辰?!我砍了你這個混蛋!”
“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呀!如果不親自去司徒府說清楚,到時候會更麻煩的。”
“那也不能耽擱這麼些天,你是不是還在那多留了幾天?!”
他突然回身抓住她雙手,將她桎梏在懷裡,“沒有!我辦完事就回來了!本準備去找你,可好巧不巧西嶽堡的人突然來訪。”
“西嶽堡?”風拂柳停止掙扎,“西嶽堡的人沒事跑這麼遠來幹嘛?”
閻千絕看了眼她手中的寶劍,“來求親,他們少堡主要娶莧莧。”他邊說著,邊移去她手中的利器,為防她新婚之夜謀殺親夫。
“莧莧是誰?”她蹙眉問,沒注意到自己已手無寸鐵。
“我妹妹。”他扶她坐下,一手按住她掙扎的柔荑,一手倒了兩杯合巹酒。
“咦?你有妹妹?怎麼沒聽你說過?”
“你沒問不是嗎?”他遞了一杯到她唇邊,香濃醉人,非常誘惑。
於是,風拂柳想也沒想,本能地張開嘴,仰頭一乾而盡。
她吧唧兩下嘴兒,示意他再倒一杯,嘴裡仍不停歇問,“那怎麼都沒見過她?藏起來了嗎?”
閻千絕又倒了滿滿一杯,“她去江南了。”
“咦?一個人跑那麼遠?”
嘴裡含著子孫餑餑,風拂柳口齒不清嘟噥。
他看了眼她,喝下一杯酒,再倒了一杯給她,同樣一乾而盡。
“她從小就這樣的性子,說不聽,也管不了。”就跟眼前某人一樣。
“原來是這樣……”
幾杯下來,一向不勝酒力的風拂柳,此刻已經昏昏沉沉了。
“唔,你好好說話……不……不要亂晃!”
閻千絕知道她醉了,這才鬆開鉗制她的大掌。
“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他打橫抱起她,緩緩走向紅羅帳。
“唔,我不睡!我……我還沒……沒教訓你!”她試圖動了兩下,可渾身乏力,就跟軟皮蝦似的。
閻千絕將她輕輕放上床榻,一揮手,帳落燭滅。
不一會兒,黑暗中傳來她迷糊低語。
“唔,天怎麼……怎麼黑了?”
“天黑了才好睡覺。”
“那……那你……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脫了衣服方便睡覺。”
“可……可是,你幹嘛……撓我癢癢?”
“……”
又過了許久。
“我……我好熱……我不要睡覺了……”
“……”
“喂,你聽見沒有……我……我要起來啦……”
“……”
某人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再過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