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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中同桌:18

誰誰誰有情況的,像各種各樣的,剛剛被叫走的那兩個人都是那上面的,我看見了這幾個名字。”

當時賀炎心裡咯噔一下,和張豔芳兩人急忙對視一眼,同聲“臥槽!”

張豔芳拍了一下賀炎,焦急又警惕地問;“紙條不是在你那兒保管著?你給老師了?”

賀炎一驚,連忙翻口袋趕忙,說:“沒呀!我這幾天就沒見過班主任,紙條還都在我身上放著!”說著還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

張豔芳立刻伸手拿過去,展開看了看說:“另外兩張呢?不是一共有三張來著?”

賀炎再次翻衣服,在確定沒有夾在書裡和放在家裡的前提下,筆袋,衣服兜,袖子,凳格也都空空如也。

和張豔芳找了兩三次也沒找到,兩人心裡再次一咯噔,賀炎的眼神一下子慌了,“我操,弄丟了!”

當時張豔芳的眼神無語至極,皺著眉頭瞪大眼睛盯著賀炎,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只怕是連想殺了賀炎的心都有了,這時剛好回來一個女生,走到賀炎身邊,略顯警惕和悲哀地說:“芳芳,班主任叫你過去一下。”

張豔芳看了賀炎一眼,又看了那個來報信的女生一眼。

一句臥槽之後,張豔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扭捏地起身從賀炎背後走出去,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怎麼辦?”

這是張豔芳的遺言。

最終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轉身就消失在了教室門口的拐角處,緊接著,辦公室推門關門的聲音透過教室的門悲哀地響起,彷彿一首哀歌。

賀炎知道張豔芳此去必定凶多吉少,而那張紙條上的內容有一半是出自於賀炎筆下的,賀炎相信老師有這個見字識人的本領,所以當張豔芳從賀炎背後走出去的時候,賀炎自己也已經在做心理準備了,心裡叨咕著該怎麼和老師說自己的遺言。

那節課的老師遲遲沒來,可能那節課正好是班主任的課吧!

那個時候的周測是同學們心中的一道揮之不去的永恆的陰影,很多學生為了躲避周測就會用各種理由來請假,但好說的是不想天天考試,說白了就僅僅只是不想考數學試卷,因為自從賀炎初二分班後,數學老師換成了“太歲”,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等每次考試的試卷有結果的時候,就是每位同學走一遭生死門的時候,因為數學老師的標準是:你不會的,做錯了,不打;但是如果是你本該會的,而你做錯了,那就把命折一半留下;成績靠前的同學,考試成績下了九十分的,打;考試成績靠後的同學,不及格了,打;數學成績某一次上了九十分,而這一次下了八十分甚至更多,打;或者是平時數學成績不怎麼好的同學,但有一次考試成績比較好,而後續幾次的成績都比不上那最高的一次,打。

總之就是各種理由地打,而且一打就是一整節課,平均每個人至少三板子,成績前幾名除外,因為她們又可能不打,或者一下,或者五六下。

而賀炎好奇的是,數學老師揮舞著手中的木棍,敲了同學們一節課,她的胳膊就不累不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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