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我在陰魔意願的影響之下,記憶已然有些混亂!若是問到我也想不出的地方,你莫要失望。”
杜浚稍作沉思,忽而抬頭,凝實著花匠,問道:“以後,你可還是我的舅舅!”
縱然心有滔天迷惑,男子第一句,卻是如是問道,此,可見杜浚的性子中的那份情種!
花匠一怔,卻也沒有想到杜浚居然如是問道,旋即其周身煞氣褪去,佛光湛湛,嘆道:“是!”
杜浚心中登時舒暢許些,旋即張口便問道:“昔日中原與荒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遠古之時,本無正邪之分,魔宗也罷,正統也罷,不過是傾心追尋那長生之道,只是後來,陰魔受到邪魔的蠱惑,方才導致了正邪大戰,魔宗不敵,自然便退居荒州那荒涼之地了!”
花匠回憶著說著:“後來,便是陰魔都被正統鎮壓在了一個神秘之地,便是分身都被鎮壓在玄陰大峽谷中!”
“如今,距離陰魔復出的時日,已然不久了!”花匠笑道:“我並不想釋放出他的分身,但是這傀儡之身,有些時候,卻身不由己!”
“那麼,這鬼州又發生了什麼?”杜浚又問。
花匠想了片刻,旋即沉吟道:“此地原本乃是個富饒之地,只是在遠古之時,被魔宗佈下封印大陣,便是那玫瑰了,這玫瑰初始只是不過是個小陣而已,其每隔五萬年,便要生長一次!”
說到此地,花匠眉頭一蹙,想了片刻,才道:“每生長一次,便要吸納無盡生煞,其根鬚便會蔓延這個鬼州,攝人而食。”
他一笑,道:“其是,我傳你的那化元神通,便是我無數年來,從這玫瑰上感悟的!”
“化元神通,想來便是那可吸納旁人生機的神通了!”杜浚暗道一聲,復而說道:“現今,距離玫瑰生長還有多久!?”
這一個問題,關乎自家生命,杜浚不可不問。
“不用生長了!”花匠沉聲道:“當千萬年,鬼州生靈全部死亡的那一刻,這玫瑰大陣就已渾然天成了,只是,千萬年來,隨著歲月的流逝,玫瑰大陣已然蒼老末敗了,可是它卻不能在吸納生煞了,想來,再過千萬年,這玫瑰大陣便會自行崩潰!”
杜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以他對陣法的瞭解,不難想出這玫瑰大陣其精妙,竟然凝堅持數千萬年,這又是何等陣法?
普通陣法,便是陣法宗師親手所為,能維持上百年千年,已然可貴!
“玫瑰大陣到底鎮壓的什麼?”杜浚問道。
花匠想了一下,道:“邪魔等!”
“邪魔等?”杜浚心中一顫,這一個‘等’字加在其後,其含義不難相處,忍不住問道:“邪魔到底是什麼存在?難道真的是宛如神靈一般?”
“神靈?”花匠一怔,旋即失笑道:“邪魔不過與你我一般!”
杜浚再問:“那麼陰魔呢?陰魔可是魔宗大聖?”
花匠點頭,不語。
杜浚忽而眉頭一蹙,驀然失聲道:“不對,你先前說,受到了邪魔的蠱惑,方才引發正邪大戰。而連你這魔宗玄祖,都只是陰魔的一個傀儡之身,可想陰魔在魔宗的地位了,如此之下,陰魔又怎會讓魔宗鎮壓邪魔?”
“你這個問題,超過了我存在的歲月!”花匠苦笑一聲,拍拍腦袋,低聲道:“不過,我隱隱覺得,你這個問題,我本應該知道,只是不知為何,卻是想不起來了!”
“不過,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場景!”花匠面色一動,凝視杜浚,道:“一個我兒時的聽聞的場景!”
杜浚傾耳聞聽。花匠頓了一下,接道:“兒時,我仿若是聽說過,在比遠古還遙遠的歲月裡,邪魔等於我等共同居住在神州之中,只是,後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