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哈哈哈……難道你怕死?”
“少跟我廢話,不管你是人還是鬼,今天你都得死!”
白麻浪人說完起身,他迅速抓起了身邊的彎刀。只見,白麻浪人雙手執刀朝角落裡的女子直劈過去。而女子臉上的表情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只見她的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一下身邊擺放著的古琴。一道柔和的音符頓時溢滿了整個房間,音符與白麻浪人手裡劈過來的彎刀碰觸的‘鐺鐺’作響,響聲直衝隔壁房間裡的天賢耳膜而去。
白麻浪人見狀立即後退了幾步,他迅速將手裡的彎刀橫在了自己的胸口前。女子看了白麻浪人一眼,她低頭繼續拂弄著面前的古琴琴絃。
“我就不相信你的琴聲也能殺人!”
白麻浪人說完再次執彎刀朝女子劈了過去。女子一甩右手,頓時有一絲音符幻化成了一柄長劍朝白麻浪人直刺過去。白麻浪人見勢揮刀朝那柄飛過來的長劍橫砍過去,只聽見‘澎’的一聲,長劍直直地刺在了牆壁上。奇怪的是牆壁上沒有長劍的蹤跡,僅僅只是破了一個大洞。
白麻浪人再次執刀後退幾步,在他的臉上有明顯的恐懼。再看那女子,她一直在撥弄著面前那具古琴的琴絃,表情依舊有些漫不經心。一道道音符在房間內安靜地流淌,彷彿是櫻花在夜裡零落時候發出的聲音。
片刻,女子抬起頭來。她看著面前正在喘息的白麻浪人,接著音符就在這一刻突然停止住了。那女子朝白麻浪人漫不經心地笑了。
“白麻浪人,憑兩柄狂刀叱吒東瀛島。”女子說完低下頭去,她像是要繼續去拂弄面前那具古琴,但她的手指卻忽然停在了半空中。“白麻浪人,你可知道醉劍山莊?”
“什麼醉劍山莊,關我個屁事?”白麻浪人的語氣冷傲。
“所以說今夜是你的劫數,即使我不殺你!”女子冷笑。
女子的手指又一次接觸到了琴絃,琴聲再度響起。白麻浪人死盯著面前女子的臉。
“少跟我廢話,究竟鹿死誰手還不確定呢!”
話音未落,白麻浪人突然將手裡的刀在面前不停地朝一個方向重複揮動,緊接著他迅速彎下腰去。出乎意料的是,床邊靠著的另外一柄彎刀此刻也飛了起來,它在半空中疾速旋轉著朝女子刺過去。白麻浪人也已起身,他一躍而起,手裡的彎刀轉勢朝女子俯刺過去。
面對著兩柄同時襲面而來的彎刀,女子依舊滿臉的漫不經心。只見她的左手和右手同時輕輕一甩,兩柄飛刀形狀的暗器同時直奔兩柄彎刀而去。
兩柄飛刀形狀的暗器幾乎同時接觸到飛刺過來的兩柄彎刀,結果白麻浪人手裡的那柄彎刀被擊落,而另一柄彎刀則改變了方向,它調頭朝白麻浪人直刺過去。
彎刀刺穿了白麻浪人的胸膛,白麻浪人手腕上緊繫著的兩根白色麻繩此刻也已斷裂開來。白麻浪人雙膝跪倒在地上,他永遠的低下頭去。血沿著白麻浪人胸口不遠處的傷口汩汩流淌,流血在地上逐漸形成一大片刺眼的鮮紅,有如妓院門口那張血紅色的地毯。
琴聲停止了,女子看著地上白麻浪人的屍體淡淡一笑。在她淡淡的笑意中間似乎依舊殘留著起初時候的漫不經心。女子像是已發現了躲藏在隔壁房間裡的天賢。她抬頭,像是在自言自語。
“出來吧!”
天賢轉身走出了房間。片刻工夫,天賢出現在了女子的面前。女子依舊在彈奏著自己旁邊的那具古琴,她見天賢走過來後一按琴絃,音符立刻便消失的屍骨全無。
“你都看到了?”女子朝天賢輕輕一笑。
天賢沉默了片刻。“你是幽冥南境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女子朝天賢輕蔑地笑。
“那你應該知道幽冥南境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