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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杜浚見狀,心中有了決定,快速的看了那激盪的霧氣一眼,卻見在那霧氣中,已然有一個猙獰的輪廓朦朧可見,不再遲疑,他快步來到那葉飛身旁,一把將手中的陰草塞到葉飛懷中,又一手將那長劍搶到手中,提起一腳,將葉飛踹了出去,口中叫道:“快跑。”

並非是杜浚逞能,只是這溼邪詭異無比,若是兩人同時而逃,唯恐這溼邪立刻便要攻擊了。

剛送走葉飛,杜浚便覺得身後一陣陰煞撲來,霍然回神,入目乃是一隻猙獰的妖獸,此獸大致和蠍子相差無幾,約莫有兩尺高,只是尾部那毒尾卻有十丈長,此刻好似蛇一般盤繞在其尾部,只有末端的毒鉤一截高高揚起。

此刻這隻溼邪一雙碩大蔚藍的眼珠陰森的盯著杜浚,慢慢靠了過來。杜浚心跳開始不由自主的加快,緊握著長劍的雙手更是溢位了溼漉漉的汗水,只是被那溼邪所逼,只好慢慢後退。

終於,杜浚後背一下貼到了巖壁上,退無可退了,眼見身處絕境,杜浚心中的兇性也被激發了出來,一咬牙,雙手握緊長劍,作勢就要撲向溼邪。

就在這時,也不見那溼邪如何作勢,其獨尾呼的一下伸展開來,毒鉤帶著死亡般的汗死襲向杜浚。杜浚原本想衝過去,哪裡想過有此一變,躲閃不及之下,頓時讓那毒鉤鑲入了左臂之上。

溼邪雙眼閃爍著妖豔的光彩,獨尾拉扯著杜浚,好似要將杜浚拉進濃霧深處,若是被它得逞,杜浚焉有命在?

一見到那熱氣騰騰的鮮血,杜浚雙眼登時有了許些的血紅,當下伸出受傷的左臂,不顧疼痛的死死摳住巖壁上的凸起,咋喝一聲,另一隻手握著長劍重重斬下。

只聽“叮”的一聲,長劍斬在溼邪的獨尾上,發出一聲顫鳴,那溼邪的獨尾未曾受傷,卻見手中的長劍竟然有了道道龜裂,續而“嘎嘣”一聲斷作兩截,一股殘破陳舊的氣息登時蔓延開來。

杜浚一怔,望著手中的握著的半截長劍,端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咬牙切齒的說道:“假的!是哪個缺德的傢伙用撿來的殘破法寶,敷衍成了法器。”

只是眼下情況危急,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揮舞著手中的殘寶,再次狠狠的斬在了獨尾上,這殘寶雖然殘破的不能修復,被人稍作修復當做了法器賣,但是其威勢十息尚存一息,此一息足以。

這一下的斬擊,讓那溼邪的獨尾一顫,只聽遠處的溼邪尖銳的叫了一聲,獨尾一抖,在杜浚的手臂上帶起一片血花,將那毒鉤收了回去。

杜浚手臂之上血流如注,不經意之間,鮮血灑在了他腳下的巖壁上,只是他眼下哪裡顧忌上這些,眼看那溼邪受挫發狂,癲狂衝來,一副不死不休的姿態。

杜浚此刻也紅了雙眼,大吼一聲,就要衝過去搏命,卻不想就在此刻,他身後的巖壁之上忽而爆發出一團璀璨的白色光芒,這萬道光芒宛如驕陽一般,好不刺眼。

“吱——”

溼邪稍微沾到那光芒,其部位竟然如雪一般開始融化,冒出狼煙一般的腥臭煙霧,它悲鳴幾聲,好似十分的懼怕,想要逃走,怎奈在這白芒之中,它好似遇到了天敵一般,竟然難以動彈。

杜浚眯著雙眼,一見這溼邪如此作態,心中大喜,上前幾步,高舉手中的殘寶,對著溼邪的頭部就要刺下。然而就在此時,一隻宛如春蔥般的纖手帶著說不盡的邪異,忽的從那濃霧中探入白芒之中,在殘劍之上一拍,將杜浚震退,復而一把抓住溼邪的獨尾,竟然就這麼將溼邪如同馬車一般的身軀抓了起來。

僅那一眼之下,杜浚頓然天旋地轉,心中掀起了滔天巨瀾,因為在那如春蔥般的纖手之上,竟然帶著一串念珠,一串中原佛宗的念珠!

“不可能!”杜浚大叫一聲,心神恍惚,心亂如麻,一時間大汗淋淋,據他所能見到的,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