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心疼他而已。值得這般大呼小叫似是她真的紅杏出了牆一樣。
“好,他待你情深一片,你感動,那我呢?我對你的心你扔都寧河裡去了?”劉珏醋勁大發,一句話出口心中酸楚異常。
阿蘿望著他,那雙眸子裡染上的傷痛這麼重,愣了一下,跳起來抱住了劉珏。這是阿蘿第一次主動抱他,他的心跳得很快,他的胸膛堅實有力。阿蘿把臉埋著,雙手抱得很緊,似乎這樣擁住他才能壓迫住胸口那抹心痛不再擴散。她輕聲道:“我喜歡你。”
阿蘿撲進懷裡的瞬間,劉珏驚呆。雙手垂著全身僵硬。耳中只聽到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在胸腔裡喘氣,想喊出一聲什麼來。聽到她翠鳥一般清麗的聲音。打了個寒戰。猛的把阿蘿推開。
踉蹌退後幾步,阿蘿望向劉珏,他愣愣地瞧著她。他是不信她麼?眼睛一紅,阿蘿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已哭出來。頭一低就往外跑。
劉珏反應過來,猿臂一伸,摟住了她的細腰,阿蘿一聲驚呼,已被他壓在睡榻上。劉珏俯身上前,吻似狂風暴雨般,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由不得她去配合,勢如破竹佔據了她所有的思想,終於風弱雨歇,阿蘿才得以猛吸一口空氣,雙手撐住他的胸微微喘氣,劉珏邪魅一笑,拉開她的雙手,在她還沒喊出來時又吻住了她。三番幾次,阿蘿的唇已紅腫起來。他終於滿足的把頭靠在她的頸窩裡笑了。
醒了醒神,阿蘿沒好氣地側頭看去:“起來!豬一樣沉!”
“不!就不!”
“信不信一腳踹你下去!”
“你腿還動得了麼?”
阿蘿暗罵一聲無賴,手慢慢放到劉珏腰間,一吸氣,使勁一撓,劉珏癢得驚跳起來:“你,你……”
“呵呵,撓你癢癢總怕了吧!”阿蘿一計得逞,得意的嬌笑出聲。
劉珏忍不住笑了:“這種招術你也使得出來?”溫柔把她臉上散落的髮絲抿到耳後,“阿蘿,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再說一次好不好?”
“撓你癢癢?”
“不是這句,你抱著我時說的。”
“我餓了。”
“什麼?”
“早上起來現在早過午時了,我還沒吃東西,我餓了。”
劉珏一聽,自已好象也餓了,高聲呼道:“思畫,爺餓了!”
外面思畫笑答道:“都熱過兩回了,沒敢打撓少爺。”
阿蘿聽了臉紅得嚇人。推開劉珏,抿抿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劉珏低低地笑出聲來,追問道:“再說一次,嗯?”
“忘了,吃飯!”
……
東宮裡太子喜道:“我瞧四皇弟是走火入魔了,他對青蘿倒真的有情!”
王燕回不冷不熱地回道:“有情又如何?”
“奪妻之恨,當眾侮辱,平南王肯定不會站在他那一邊!”
王燕回想起子離見了阿蘿情不自禁的樣子,嘆了口氣道:“邊城八萬人馬有調動行軍跡象,你覺得四皇弟不會來爭這個王位?”
“我早瞧出他會與我一爭了!這次回來他對我的態度和從前判若兩人。”
“這就是了,這當口,他會與安清王父子為敵?”王燕回答道。
太子想了會兒,有些迷惑:“但今日王府中兩人真的不是在演戲!”
王燕回慢慢從榻上起來,看外面枝頭上爆出的新芽,飄揚的素白靈幡也擋不住春的來襲,屬於春天的綠色終會在冷清的白色天地裡找到自已開枝散葉日趨繁茂的空間。子離便是那抹春色,終於開始以強勢的姿態來爭取他的空間和地位了。她輕輕笑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四皇弟胸有成竹,待你的態度開始轉變,也不畏安清王父子的勢力。二是他們已經聯手。無論是那一種,對我們都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