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要離開你。”
奕茗炫一聽到派兒對霍斯楚毫不隱藏的愛戀,心裡像是打翻了醋醒子般,酸得很。
他將她的手拉開,表情嚴肅的說:“派兒,為了茱雅,你不可以這麼任性。”
“可是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你放心,我會先陪你們一起回美國,將你們安頓好之後,再回巴黎。”
“真的嗎?”那到時她再想辦法將他留住,不讓他回巴黎。
他點點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好,我答應你,我和茱雅到美國過新的生活。”
奕茗妶明知道他只是將派兒當成妹妹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但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被另一個女人當成依靠的擁抱,她心裡就是感到非常不舒服,乾脆眼不見為淨。
她背起自己的大包包,站在他身後對他說:“我先回去了。”
霍斯楚站起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留下來照顧她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走吧!”不理會她的拒絕,他直接牽起她的手,一起並肩離去。
明亮的月光,將他們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他牽著她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她低垂著頭,雙眼盯著他緩行的雙腳,多希望這一條回家的路變得漫長,變得沒有盡頭,她和他就這麼並著肩,一直走下去。
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只有輕微的腳步聲,打破周遭的寧靜。
“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美國?”霍斯楚想了很久,突然問她。
奕茗炫聽到他的問話,不禁停下腳步,同時也拉住了繼續往前走的男人。她看著他頑長的背影,依然看不清楚他的臉。
霍斯楚轉過身,瞅視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許久、許久之後,她搖了搖頭。“我不想跟你去。”
“為什麼?”
“你下是說將派兒她們安頓好之後,你就會再回到巴黎嗎?你既然會回來,那我又何必跟你一起去美國。”
“我知道了,最慢兩個星期我就會回來。”
“好,我等你。”
一個星期後,霍斯楚帶著派兒和茱雅姐妹一起搭機前住美國。
同時他也運用關係,將派兒的繼父以性侵未成年少女之名,將他送進監牢。
兩個星期過去了,霍斯楚並沒有依約定時間回到巴黎。
等著他回來的這段時間,奕茗炫也沒讓自己閒下來,每天學校下課後,她總會在黃昏時,獨自來到她和他第一次相遇的露天咖啡座,習慣性地叫一杯拿鐵,拿出設計本,畫著設計圖稿,從項鍊到手環,從手環到戒指,從戒指再到腳鏈。
而這段時間,莫特森來找過她兩次,她曾經答應過霍斯楚不再見他,在她的感情天秤上,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雖然她沒有很直截了當的拒絕他,但她相信,他是個聰明人,心中應該已然明白她對他的無心。
奕茗炫抬起頭,眼光投落於倒影在塞納河上的夕陽,想著霍斯楚,發著呆。
直到有人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來,打擾了屬於她的寧靜。
她將眼光調回看向來者,正準備請他別打擾她時,卻在看清楚眼前的那張臉時,高興得忍不住落下淚水。
“你為什麼哭?”
“你說過最慢兩個星期就會回來,現在都已經過了兩個星期又三天了。”
霍斯楚溫柔地替她拭去兩頰的淚水。“為了讓派兒和茱雅再回到學校唸書,我又因此多耽擱了幾天。”
但她心裡很明白,其實是派兒拖住他,不肯讓他回巴黎,因為派兒和她—樣,喜歡他、愛她。
但是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