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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什麼人呢?”

“好多的廢話,叫你去便去,囉嗦什麼”

小童將信將疑的出了門,果然不大會兒就引著凝萱走了進來,那小童子一面往裡進還一面回頭打量凝萱,似有好大的不解。

長春老祖衝凝萱和藹的一笑:“叫姑娘久等了。快請坐,童兒,給魏姑娘上茶。”

凝萱淡笑:“怪不得祖母稱呼您是老仙人,老祖竟斷算出了我要來此?那小女子可要好好請教請教了,老祖可能猜出為何所來?”

長春老祖給六姑娘算命相的時候還妝模作樣的扒拉扒拉手指頭,然而到了凝萱這兒,老道士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微微一笑:“姑娘自然是為二夫人所來,老道再算不錯的。”

凝萱肅然,忙起身深深施以一禮,“還請老仙人指點。”

長春老祖狡黠的看著凝萱:“找老道指點?魏姑娘別是弄錯了,聽人講你可是信佛的,我們這兩家雖然井水不犯河水,但術業上也有高有低,老道倘若算錯一步,魏姑娘豈不要埋怨我們道宮?”

凝萱被人明晃晃拒絕,卻不動怒,反而誠心實意的看著長春老祖:“今日小女子不來,沒聽見老仙人的那一席話也就罷了,偏這句箴言妙語進了小女子的左耳,便怎麼也難出右耳,只要是小女子力所能及的,小女子願為道宮進綿薄之力。”

長春宮是大周的一面旗,渡緣寺是北齊的一面旗,兩家兩相厭看久矣。道教在北齊幾乎是沒有半點容身之地,而在大周,長春宮卻不能一手遮天,甚至連皇家都要為佛教燒點香火。這是長春宮歷代老祖的心頭大恨。長春老祖別的不去關注,但京城裡一旦有關於死對頭的風吹草動,他們的訊息比誰都靈通。

近幾年在南江出現不少頂級的佛像刺繡,長春老祖早就叫人暗中留意,說來也巧,確實是不久前他才找到這位傳說中的隱世高手。等得知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所繡,長春老祖就開始酸溜溜的盤算著。

“綿薄之力嘛……”長春老祖故意抻長了調子,“嘶再過半年便是祖師爺的三百年壽誕,我們這些徒子徒孫總想著為祖師爺重塑金身。”

凝萱忙道:“小女子願捐銀兩五百,以示虔誠。”

“哎”長春老祖一擺手,“何必提那些金玉等蠢物。倒是聽說姑娘的鏽技驚人,老道想著,或許姑娘能為我們這些徒子徒孫繡一副祖師爺的小相?尺寸比例就按照祖師爺當年圓寂時候的等即可。”

凝萱倒抽一口冷氣,做這麼一副繡品,縱然不吃不喝日夜不停的苦幹,只怕沒兩個月絕難成事。然而自己大婚在即,雖然已經將嫁衣繡出了個大概,可自己不能總是躲在母親後面吧?那該料理的事兒不勝列舉。

凝萱暗暗苦笑。

長春老祖臉色慢慢冷漠了起來,重新端起茶杯:“當然,姑娘不肯,老道也不難為你。”竟是要趕客的架勢。

凝萱一咬牙,繡就繡,邊邊角角請成衣局的高手來幫忙,自己只專心繡五官神態即好。多則四個月,少則兩個月。

“為祖師爺獻繡是小女子的福氣。”

長春老祖這才帶了笑意,忙將茶盅放下,“姑娘一幅畫換老道幾句話,看著吃虧,但窺探到了先機……說到底,還是姑娘佔了大便宜。哦,對了,童兒,老道那會兒說的是怎樣一句要緊的話?”

沒等小童子開口,凝萱就急匆匆說道:“老仙人說二夫人是紫袍加身。”

長春老祖恍然,“瞧老道這臭記性,怎麼才說完的事兒就忘得一乾二淨,”他似笑非笑的瞧著凝萱,“魏姑娘倒是記得清楚。怪道說禮出大家,瞧你們伯孃、侄女之間這感情相處的,好不融洽。可惜呦……”

長春老祖是深深嘆了一口氣,“老道卻瞧二夫人當時的紫袍之上卻繡著素白色的大花兒,血紅色的仙鶴,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