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係。可按理,陳家與咱們家親的不能再親,根本沒有道理這樣做,除非……”
“除非什麼?”廉國公放下茶盞,急切的開口詢問。
“除非是什麼人許諾了陳家更大的利益。”
大老爺心頭一亮:“父親,五丫頭說的不錯,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否則陳家何必冒著得罪咱們的風險,非要與廉國府撕破臉皮?說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陳家一定是依仗上了什麼大樹。”
凝萱順著大老爺的話往深yin*眾人:“也說不定陳蓮姑娘進府的時候就抱著必死的念頭,這麼一來,二伯父被人陷害一說也就解釋得通了。”跪在地上的二老爺陡然抬頭,哀色立顯:“我就說自己是被冤枉的,當時我醉酒,便到後院透透風,陳蓮那死丫頭躲在假山後面喊著輕聲啜泣,我以為小姑娘出了什麼事兒,根本沒多想就過去檢視,可誰知……”
講到此處,二老爺是滿臉的義憤填膺,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她猛的衝了出來,死死抱住我,還一面高聲喊叫,企圖引眾人來圍觀。父親,我這是冤枉的啊”
“呸”老太太俯身啐了二老爺一臉的唾沫星子:“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依你的德行,見到稍微標緻點的女孩子不撲上去才怪呢,在這兒丟人現眼的裝委屈。蓮丫頭能有多大的氣力,你又有多大的氣力。”
二老爺睜圓了眼睛,悲切切道:“娘,我雖然不是你親生的,可也是在你名下養大的,你怎麼能這樣詆譭兒子的名節。陳蓮是你的外甥女不假,但孰親孰遠,難道娘還分不清楚?”
老太太不屑的將頭扭向一邊:“我當初就該徹底得罪了老爺子,也好過將你這孽子放在我名下。”
廉國公不悅的呵斥道:“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說這個人家都欺負到了家門口,再看你們一個個,先窩裡反。”眾人沉默不語,廉國公只能撐出溫和的笑臉看向凝萱:“五丫頭,你倒是再說說,陳家或許會投靠誰?”
凝萱但笑不語,眼睛就往老太太身上瞄。
廉國公板著臉,“你不用怕她,只管將你的心裡話照實說出來。萬事有祖父給你扛著呢,看誰敢說三道四。”
趙煦拍了拍凝萱的手背,安慰道:“祖父為人磊落,叫你說你便講幾句就是,他會為你做主的。”凝萱為難的看看左面的老太太,又瞧了瞧右手側的丈夫,最後一咬牙:“其實都是我胡亂猜的,孫女只是以為……陳家看著咱們國公府的日子蒸蒸日上,難道就沒點嫉妒的意思?”
老太太面紅耳赤,啐道:“黑了心的東西,陳家沒得罪你,你怎麼胡亂栽贓人?”
凝萱冷冷一笑:“未必吧?祖父的話明明白白,陳家送陳蓮姑娘來廉國府就是為了給孫女找不自在的。只是孫女福大命大,陳蓮沒死在恪親王府,卻死在了廉國府,難道祖母此刻還想自欺欺人?你心中高低早有立判,應該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老太太被凝萱的幾句話堵的沒有言辭。魏凝萱說的一點不差,當初主張給恪親王世子送貴妾的事兒是老太太弟妹,也就是如今陳家大夫人的意思。陳蓮也是弟妹選的,為了堵住丈夫的嘴,老太太沒辦法才將魏紫也一併接了進來。難道真如魏凝萱所說……他們都是算計好了這一切?
凝萱不理會老太太的沮喪,說實話,這會兒除了四夫人和老太太有共鳴之心,只怕所有人都更在意凝萱的話。
“祖父當家之後,廉國府從未有過今日的輝煌,兩位皇子,一位貴妃,一位皇子妃,還有位在宮中頗得恩寵的太子良媛。祖父,我們魏家的風光只怕已經被人忌恨上了。”
廉國公打了個寒顫,連連道:“不錯不錯,五丫頭說的在理,陳家怕是嫉妒咱們家才行瞭如此下作的手段,當今朝堂中,陳家除了依附太子殿下,就是從了四皇子。五丫頭,你倒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