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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釀酒的難度

了一眼,然後又將其放回燈中,靜靜的躺在床上。

他緩緩的閉上雙眸,今天這一切似乎到此為止。

不過,在此潛入夢境,依舊是青紫色的雷池不斷炸裂,電弧恐怖如斯。

漫天星辰依舊周天運轉,充滿了絢爛和玄妙。

星辰之間,先河流淌,可是現在,在星辰和大地之間,有了連線之地。

星河如同天河滾滾,從周天流入大地,從大地不斷蔓延。

微微的細雨如春風,如簫聲,依舊沁人心脾。

大地上的濁氣依舊滾滾,以九道通天龍捲的模樣,不斷附著在那頂天立地的人影之下。

在這濁氣之中,人影的模樣不斷凝視,幽幽的鴻偉大翅,依舊遮天蓋地。

不過如今,因為有了天河之水的滋養,蒼天和大地有了貫穿之處,故此,如今的天和地也有了映照。

雨水從天而降,落於大地,而大地的水汽蒸發重回蒼穹。

冥冥之間,這似乎有了連通之處,雖然不明顯,雖然微弱,但是卻依舊如此。

接下來的日子,人們照常的生活。

刑司疲於練功釀酒,藍橫這段時間也似乎在消化他得到的傳承。

反倒是重獠,這段時間,他偶爾來到酒館,偶爾不來,但是每次來的時候都時間極長,最後一個離去,似乎如今在暗寂山脈的他也十分孤單。

只不過除了這些之外,之前邢思去九冷湖的時候,那個名為雲天的少年,這段時間也來了酒館幾次。

他似乎和邢司交流甚好,不但偶爾練功一起,甚至回到酒館的時候,也會請他喝酒。

對於這一切,樓天都看在眼裡,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而每次喝酒,雲天也從不忌口,似乎特別喜歡喝醉。

對於這一切,刑司看在眼裡,而且敏銳的他也看的出來,在這個少年的身上,似乎發生一些其他的事情。

但是雲天依舊沒有變,只不過心中有個坎,沒有邁出去。

而且,自從雲天來了之後,樓天都也重新拿出了一壺酒。

名字叫做“問安”

這種酒並不算烈酒,反而入口平淡,後勁卻很大。

樓天都依然記得,雲天和刑司那天進入酒館,眼眸之中有著掩藏不住的悲哀。

這和雲天與刑司見了第一面截然不同。

第一次在雲天的時候,他善良開朗,有著仁義之心,用細心講述接下來的危險,從而讓刑司儘快逃離,而自己孤身迎上。

可是這一次等他來的時候,他似乎依舊如此,但是眼眸之中卻有著鬱結不開的悲哀和傷感。

在此行去暗寂山脈的時候,他似乎失去了他的道心,破去了他如水一樣的心境。

沒人知道他的苦。

他可以接受像其他師兄弟一樣的死亡,也可以接受像其他師兄弟的劫後餘生。

可是如今,在暗寂山脈躁動的真魔氣,已經傷害了他的經脈,腐蝕了他的肉身。

原本天清水體的他,如今變得汙濁不堪。

他從此不能再修煉,而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修為一步退步。

他想拼盡全力去修煉,卻依舊阻礙不了境界的跌落。

他十三歲鑄就天水元胎,本來有著無窮的可能性。

可以立水府,納水靈,可是如今都變了,一切都沒了。

他不在,是原來那個雲天,而是一個眼巴巴看著一切發生,卻不能阻礙的廢物。

他心中苦澀無比,唯有借酒消愁。

如果不是他偶然遇見了當初在暗寂山脈的那個少年,似乎如今的他,只能成為一攤爛泥。

他不想在那個少年面前變得一無是處,因為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