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奇妙無比。”

接著等他睜開雙眼，原來仍然在口腔裡迴盪的酒香味瞬間消失，就連回想也回想不起。

長老睜大雙眸：“我…唉…”

“你這小子，運氣當真極好。”

樓天都笑著。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小子，應該還在這個酒杯里加了其他東西吧。”

樓天都毫不避諱的點點頭。

“無涯海，世界樹，雷池，三十六重樓，清風細雨，凡事您能想到的，我都加進去了一點。”

聽到這個答覆，長老微微一愣：“你這個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執著一些。”

“你這是把身家性命，都加進去了呀。”

樓天都抬起酒杯。

“我的心安之地在此，又有何妨？”

長老微微點頭。

“好吧，只要你不後悔就好。”

“不過說了這麼多閒話，也該說說正事了。”

樓天都點點頭。

“你對它怎麼看？”

樓天都平靜反問：“它？”

“如今您也接觸過，不知您怎麼看？”

見到樓天都反問，長老也閉目沉思了一會：“很詭異。”

“當初即便我拿出全部實力。”

“也不過，僅僅是阻礙和抑制了它！”

“但是卻沒有在本源上將之破滅。”

“老夫看不懂！”

沉默了一會，樓天都繼續說道：“長老應該已經知道，現在的具體情況了吧？”

“當初我在其中，遇到的各種，家族中人應該都已經看到。”

長老點頭。

“其中的過程的確詭異，但是你要說什麼？”

“難道你還有一些隱藏起來的不成？”

樓天都搖著頭：“沒有，那就是全部？”

“那你想說什麼？”

樓天都繼續問：“長老，不知在你看來在黑暗之中隱藏的力量究竟是什麼？”

“是黑暗？”

“還是那些神秘的藍光？”

“亦或者無盡的虛無？”

長老聞言依舊搖頭：“我不知道。”

“在我存在之時，遊歷之中，從來沒遇到這種東西。”

“它，彷彿只誕生於這個時代。”

“為了這場黃金大世應劫而生。”

“所以，對於他的瞭解，我不如你。”

樓天都微微頷首：“這樣嗎？”

“那我就說說我自己的理解吧。”

長老的目光微微回過神，眼眸之中閃爍明亮之色。

“在我看來，這個所謂的黑暗，只是引子。”

“並不是絕對的黑暗之力。”

“不然的話，歸園古宗或者幽冥酆都對於這方面的探查，都比我們更加敏銳。”

“所以你的意思。”

“所以，我的感觸就是，當我們在第一層遇到的黑暗之力，並非絕對的黑暗，他可以是絕對的光明，一望無際的沙漠，無邊無際的滄瀾瀚海，亦或者有天無地，有地無天的唯一世界。”

“所以，在我的理解中，我管這種力量叫未知！”

“未知？”長老細細品味。

“在這股力量之下曾淹沒了太多的天才，埋葬了太多的世界，所以，這是第二層境的由來。”

“當你在第二層攻而克之！”

“也就是說，外部的力量已經無法對你的本心造成干擾。”

“因此，就誕生出第三重境。”

“虛無！”

“在絕對的虛無世界裡，你是獨立的，凌駕於時間和空間之上，凌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