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漲,不一會便猶如一柄三丈大刀一般大小了。
杜浚雙眼一眯,冷笑道:“好深的心機啊。”說的那少女一怔,一怔之後,少女也不點破,踏上銀簪,騰空而起,向著遠處飛去,口中還招呼杜浚:“走吧,師兄。”
杜浚冷哼一聲,暗道:“此女先前示弱,明顯是想讓那凌志探路,可憐那凌志還以為得了天大的好處呢?”
兩人皆是心中焦急,便駕馭這法寶急速而行,只是那少女的的法寶明顯速度不及杜浚,拖得杜浚頻頻等候。如此不知道行了多久,杜浚估摸著距離地面有千丈之時,眼前的巨石之上豁然出現了一個長達百丈的裂痕。
杜浚二人毫不遲疑,進入了裂痕之中。這裂痕之中昏暗的不能窺看,幸好兩人皆是沉田小境,雖不能像鞏基修士一般夜視,卻也能勉強識路。
裂痕之中並非直線,杜浚二人一路上兜兜轉轉,走著那曲曲折折的隧道,也不知道個歲月流逝,只是估摸著有了幾個時辰,忽而眼前一亮,卻是到了一個猶如山腹一般的所在。
杜浚抬眼一掃,卻見這石腹之中巖壁光滑無匹,好似被人雕琢而出的一般,其頂部鑲入一刻巨大的夜明珠,這光芒便是從夜明珠上揮發出來的。
在山腹的中央,有著一個幾百丈大小、凸起的石臺,而在這石臺之中,卻是有著十數只離魂獸的獸魂匍匐著,這些靈魂獸生體態好似那麒麟一般,只是通體漆黑,絲毫沒有麒麟的那般祥瑞之感,更無麒麟的尊貴。
此刻,這些離魂獸個個身體頹靡,好似那百年都未曾睡過一般。
而,在這些離魂獸獸魂的正中間,也就是那石臺的正中間,卻放著一個一尺大小的骨灰罈!所有的離魂獸獸魂皆是匍匐在這骨灰罈的十丈之外,絲毫不敢越絕。
在石臺的之前,凌志悄然而立,此刻正撩撥著一隻較小的離魂獸獸魂,看樣子是想偷偷的將這離魂獸引出裂痕,再行收服。
杜浚見凌志專心致志,卻沒有發現他們二人前來,逐然對那少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要悄悄退出這裂痕,也好收了凌志的‘嫁衣’。
誰知道,那少女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張口叫道:“凌志,我師兄來了,還不快來參見?”
這一句,登時驚的那凌志一跳,旋即回頭看到了少女,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卻又看到了一旁殺雲滾滾的杜浚,登時嚇得一個哆嗦,想那日杜浚從那石陣谷中遁出之勢,倒是讓許多的十代弟子記住了他。
凌志膽怯的看看杜浚,有不捨的望了一眼身後的離魂獸獸魂,面色漸漸陰沉下來,最終竟然一言不發,身旁的石頭狀地法寶,狠狠砸向杜浚。
杜浚皺眉,看著少女,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無視前方砸來的法寶,輕聲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少女只覺得對方話語中有著無盡的殺機,立刻有一股寒意湧來,吶吶一笑,囁嚅道:“師兄,我……”
一句話還未說完,那凌志的法寶已然砸到了杜浚的面前,杜浚冷哼一聲,腳下的殺將登時呼嘯一聲,載著他迎向了那石頭狀地法寶。
毫無聲息的,殺將驀然張開了下顎,竟然一下子將那石頭狀地法寶吞下,上下顎攪動之間,片刻吐出一堆石屑來,黝黑深遠的眼眶中迸射出兩道幽光,嚇那凌志踉蹌退後幾步,卻又因為法寶被毀,猛然噴出幾口鮮血來。
“你到底是誰?”凌志淒厲的大聲叫道。
這一叫,登時喚醒了石臺之上的十數只離魂獸獸魂!這些獸魂起初神態惺忪,好似還未睡醒一般,但是一見杜浚三人,登時淒厲嚎叫起來,個個縱身躍向杜浚三人。
凌志嚇的大叫一聲,快步向裂痕外走去,只是當他剛剛來到杜浚身後之時,卻因為傷勢,頹然倒在了地上。杜浚並未理會凌志,陽品初階的法寶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