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而已。雖然我自己不知道,但是我一定在某方面對他們構成危險、威脅!我所有的一些情報,或是他們認為我有一些情報,使他們不惜任何代價地想把我除掉--而那些情報多少跟鑽石有關。有一個人,我覺得他能讓我瞭解一切真相--如果他願意的話!&ldo;褐衣男子&rdo;--哈瑞&iddot;雷本。他知道事情的另一半。但是他已經銷聲匿跡,他是個逃離虎口的驚弓之鳥。他跟我很可能永遠不會再相見……
我突然把自己喚回眼前的處境。如此濫情地思念著哈瑞&iddot;雷本是沒用的。他一開始就對我顯示他的反感。但是,至少--我又開始夢想了!真正的問題是,現在該怎麼辦?
如今以扮演監視者角色為傲的我,已變成了被監視者。而且我很害伯!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我像是一粒阻礙了大機器順利運轉的小砂石--而且我夢想那大機器會因為一粒小砂石而運轉不靈。哈瑞&iddot;雷本曾經救過我一次,我也自救過一次--但是我突然感到一切都對我十分不利。我的敵人從四面八方包圍著我,而且越來越近,如果我再繼續單獨行動,那我註定完了。
我極力地要求自已鎮靜。終究,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我正處在文明的城市裡--到處都有警察。我會處處小心提防。他們不能再像在木增堡一樣設下陷阱害我。
當我想到這點時,電車已經抵達愛德里街。我下了車。在還沒決定該怎麼辦之前,我慢慢地沿著街道左邊走著。我不用麻煩自已轉頭看看監視我的那個人還在不在,我知道他正跟蹤著。我走進卡萊特餐飲店,叫了兩份咖啡冰淇淋蘇打--為瞭解除我的緊張。我想,在這種情況之下,男人一定需要一杯烈酒;但是女人從冰淇淋蘇打中可以獲得很多慰籍。我含住吸管津津有味地猛吸著,那清涼的液體涼透我的咽喉,我喝光了第一杯,把杯子推開。
我坐在櫃檯前的一張小高腳凳上。用眼睛的餘光,可以看到跟蹤我的人走進來,很自然地坐在門邊的座位上。我喝完了第二杯,又叫了一杯加楓糖的。我可以一口氣喝掉無數的冰淇淋蘇打。
坐在門邊的那男子突然起身走出去。這使得我驚訝不已。如果他是到外面去等,那麼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在外面等?我從高腳凳上滑下來,小心地走到門邊。我很快地退到暗處,那個人正在跟彼吉特講話。
如果我以前還有任何存疑的話,這已足以澄清一切。彼吉特拿出懷表,看了看。他們簡短地交談了幾句,然後那秘書走下街道,向車站走去。顯然他已下了命令,但那是什麼命令?
突然,我的心差點跳出嘴巴里來。跟蹤我的那個人越過街道,跟一個警察講話,他講了一陣子,不時地用手勢指向卡萊特餐飲店,好像在解釋什麼。我立即曉得他的陰謀,我將被以某種罪名--扒手,也許--逮捕。對幫派來說,安排這種小事太容易了。辯白我是清白的又有什麼好處?他們一定從頭到尾安排好了。很久以前,他們把偷鑽石的罪名按在哈瑞&iddot;雷本頭上,而他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反駁,雖然我還有點存疑,但是他是完完全全無罪的。我能有什麼機會對抗&ldo;上校&rdo;所設計出來的&ldo;冤獄&rdo;?
我機械似地抬頭看看時鐘,突然另一觀點閃現在我的腦海。我看出了彼吉特看錶的作用。這時正好十一點,而十一點的時候,火車將把那些可能來營救我的熟朋友,都帶到羅得西亞去。那就是他們到現在一直還沒有下手的原因。從昨晚到今早十一點,我都很安全,但是現在天羅地網已開始向我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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