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各種因數多有制肘,要靠警方的力量和行為方式消滅刑五爺和張七隻是痴人說夢,川芳這條妙計見效之快無法估量。即使成效不大,川芳也可藉口械鬥將他們全部投進監獄裡。
想到這裡,秦羽火熱的心涼了半截,川芳固然愛他,但是這個女人太高明瞭,行事往往不擇手段,他真的能忍受她的這種性情嗎?
“秦歌,你怎麼呢?”看著秦羽眼中紛繁變化的眼神,謝慧曼芳心突然害怕起來。
秦羽怔怔地看著她眼中的淚光,默然無語。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若憐去眼前人。’
秦羽忽然粗魯地將謝慧曼摟在懷中,心中湧起無盡的憐愛,是啊,‘不如憐去眼前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去想那些傷腦筋的心事?
不知為什麼,現在的謝慧曼好像非常脆弱,動不動就淚如雨下,這與她的外表和以往的行事作風極不相稱。
秦羽知她放不開懷抱,正要出言安慰,忽然病房門輕開,一個人腳步輕細,走了進來。秦羽愕然,門外有警察把守,誰人能不驚動守衛輕易進來?莫非是川芳?想想又不可能,川芳既然答應給他們時間,她決不會輕易毀諾。若不是她又是誰呢?
此人將腳步放低就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既是如此,那就一定懷著某種目的。
想到這裡,秦羽心下掠過一陣煩躁,警兆忽現。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打扮模樣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秦羽視野中,那人眼光與秦羽一觸立刻從懷中掏出一把消聲手槍,指著秦羽的頭部。
秦羽驚愕莫名,這人竟然不是來殺謝慧曼的,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時間多想,一個翻身抱起懷中的玉人,滾落床的另一邊,謝慧曼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秦羽壓在地上,‘嗯嚶’痛呼一聲,心罵秦羽急色,正要找秦羽算賬時,‘噗噗’兩聲沉悶的槍聲讓她如夢方醒。嚇得不敢出聲,聲討秦羽的話也嚥了回去。
殺手一擊未中,越過病床追擊,‘呼’地一聲,一團黑物從病床的另一邊飛了出來。那殺手連忙閃身躲過,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站在了殺手身前。
殺手一驚,平端的手槍扣了一下,忽然毫無反應,低頭看時才發現秦羽的鐵手早已卸掉了槍膛上的火線。不知秦羽如何動作,那槍易了主人,自己跑到秦羽手上,衝殺手嘿嘿一笑道:“誰派你來的?”殺手駭然一退,就要轉身逃走,槍聲輕響,那人撲在地上,沒了動靜。秦羽抬起槍來,吹了吹尚在冒煙的槍口,低聲道:“就知道你不會說。”
謝慧曼此時來到他身邊,看了看地上的死人,秀眉輕蹙道:“你殺了他?!”秦羽苦笑道:“走火,走火。你沒事吧。”謝慧曼橫了他一眼,咕噥道:“被你這大胖子壓著,能沒事嗎?”秦羽見她眉梢春意,雙目含情,慾火中燒的樣子,差點把持不住。
“你沒事麼?”還好謝慧曼關切的問語拯救了他,他忽然想起自己正身負重傷,這樣想的後果就是他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疼痛起來。疼得他雙腿一軟,僕進謝慧曼懷裡。
謝慧曼‘啊呀’一聲叫呼,卻不忍把他推開。
窗外人影一晃,兩個人攀著掉下繩索雙腳蹬破落地玻璃窗,突入屋裡。
秦羽視若未見,待兩人從地上翻起,把槍瞄準時,他才倏然舉槍。
槍響,人倒。
兩人連哼也沒哼一聲就去閻羅殿報道了。謝慧曼則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木然呆立。那兩人報銷時,另有兩人如法炮製從窗外突入,還有三名大漢則直接從門口衝入。
秦羽迅速解決掉從視窗突入的兩人,有擊殺了門口衝入的兩名大漢,剩餘一人已舉槍射擊,秦羽身有傷痛,極不靈便,只好拉著謝慧曼閃身牆口。
那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