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變態做出的藥,還是以後再慢慢想辦法吧,雷蕾洩氣,正準備關上密室,腦子裡卻忽然靈光一閃——星月峰下就是邊界,趙管家等人率西沙派眾多高手駐守在那裡,只要逃下山回到陣營,跟他們在一起,還怕什麼!
上官秋月身上有塊令牌,拿到它就可以在千月洞暢行無阻!
下毒永遠是最有用的法子。
此人野心勃勃,手段殘忍,只要活著一天,就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手上,如今他一統魔教,與白道抗衡,越來越囂張,再這麼下去江湖必將生靈塗炭,是不是……雷蕾看著那瓶鶴頂紅,默然半晌,最終伸手取了旁邊另一隻小瓶子,上面標記是“迷香”。
這就是傳說中的迷香?她好奇地開啟瓶塞,湊近看。
香味撲鼻。
猛烈的眩暈感襲來,雷蕾“咕咚”倒在了地上。
他奶奶的這藥太強效了!還沒迷到別人,先把自己迷倒了!知道做了笨事,雷蕾已經連舌頭都僵了,慌忙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堵上瓶塞,靠著牆閉目休息。
昏昏沉沉半個多小時過去,雷蕾才完全恢復精神,站起身擦擦額頭的冷汗,慶幸之餘連連搖頭——幸好上官秋月沒回來,這迷香氣味太重,上官秋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不能用。
將迷香放回原位,她斟酌半晌,另選了一瓶氣味稍淺的“三日醉”。
顧名思義,昏睡三天應該足夠了。
江湖上忽然爆出件大事,當初長生果拍賣會曾引發大小多起血案,如今有人暗中查證發現,戰色城的簡家滅門血案竟是天鷹門的趙門主做下的!那人自稱手上證據確鑿,這下好,簡老爺子有個小女兒早年便嫁到金錢幫,是堂堂幫主夫人,聞知此事大哭一場,立逼著丈夫替孃家出頭,並親自率人前去問罪,趙門主卻死不承認,直到何太平派人前去調解才暫且平息了這場干戈。
當然,雷蕾現在山上,並不知道這些事。
八月十五,人間佳節,可惜世上不圓滿的事總是比團滿的多,且不說離人遊子,縱然兒孫繞膝滿堂歡聚,也總會因為某一人未到而遺憾感傷,所以這天的愁思永遠比歡笑多。
黃昏時分月亮便掛在了窗間,山上更顯冷清。
本來在現代也沒什麼親人,雷蕾不願多想,心情煩躁,準備出門去散散步,哪知這轉身之際,她竟大吃一驚——旁邊椅子上不知何時已坐了個人,正在那裡喝茶呢!
“是你!”驚喜。
“我可是早就送過信的,蕭白竟還沒來救,看來他早就把你給忘了。”如花一貫的毒舌。
雷蕾卻明白其中緣故,因為上次上官秋月開出的條件就是鳳鳴刀心法,“小白”差點答應,這次當然會以為更苛刻了,其實就算他想來,何太平也會想辦法阻止吧。她暗暗發笑,頗有點幸災樂禍,遇上自己這麼個總是扮演人質角色且又沒有犧牲精神的女人,何太平肯定已經恨得牙癢癢了。
見此女不怒反笑,如花以為她真被刺激了,有點過意不去,轉移話題:“上官秋月那樣的人,對你竟還不錯。”搖頭,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雷蕾愣了下,別過臉:“誰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如花總算不太笨,很快想明白:“也對,蕭白的夫人留著是有大用處的。”
雷蕾走過去倚著他的肩:“你不是參加晉江城運動會去了麼?”
提及此事,如花臉色不太自然了,迅速掀開她:“已經開完了。”
“你參加的什麼?”
“六里長跑。”
三千米?雷蕾想當然地問:“第一名?”
如花臉黑,不答。
發現事有蹊蹺,雷蕾興致大漲:“你輕功這麼好,難道不是第一?”
如花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