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了一點血色的內衣,洱海伸手攔住,沈聲說:“夠了!忘了平時怎麼教你們的了!?”
侍水和侍風嚇了一跳,才想起自己竟忘了這個主子的怪脾氣:不許別人貼身侍侯!
“郡主饒命!”倆人連忙跪下。
洱海閉目調息一下,才緩過勁:“算了,念你倆多年機靈勤奮的份上,今天就饒你們一次!退下!”
侍水和侍風連忙跪著退了出去。
就這幾句話說完,丹田內真氣又是一陣翻騰,猶如萬把針頭在裡面攪動!黃豆大小的汗水剎時佈滿額頭,洱海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咬牙強撐。
恆淵為什麼懂的血香勾魂燈的破解之法?而他今年來探府,分明就是想一探虛實!這個恆淵到底是什麼來路?!
洱海咬牙強撐的同時心裡非常明白,自己剛才的表演並沒有騙過那個狡猾的恆淵!
一定要另想辦法!
恆淵回到府進門就問:“何公子在哪?”
府裡的人剛回答他在後花園弄花草呢,恆淵就不見了蹤影,留下目瞪口呆的下人站在那裡。
恆淵前腳剛踏進花園,迎面一條腿就直劈了過來!
喝!在自己家遇襲?
恆淵出手若電!一把就抓住了踢來的腿,借勢一攔,將收勢不住的人攔腰抱在懷裡:“名悅,你踢腿速度慢了!”
懷裡的人正是一臉惱怒的名悅。
“放我下來!”名悅黑著臉,不理會嬉皮笑臉的恆淵。
恆淵心情不錯,本想繼續,可看到花徑那頭走來的人影,還是乖乖的放下了他,討好的問:“怎麼?想切磋切磋了?”
“切磋個頭!”名悅也見到何然要過來了,狠狠挖一眼恆淵:“晚上再和你算賬!”
摸摸鼻子,他有點明白名悅發的什麼火了。
恆淵拉著名悅走招呼一聲何然,一起走了過去。
見何然面色不錯,恆淵指著何然對名悅說:”你看何然都沒事,你怎麼就著涼了?”
話一出口,恆淵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只好強忍微笑忍著背後恨命一擰。
抽口冷氣,恆淵問起何然朱果的事,他想知道那朱果在別的地方能找到嗎?實在需要的時候,有別的東西可以代替嗎?
何然想了想搖搖頭:“這朱果其實是我和何靈脩煉百年,靈氣凝結成的仙果,除非別的地方也有和我倆一樣修成|人型的仙草,否則不會有這東西的。”
恆淵聽了連忙問:“和你倆一樣的仙草?這麼說也是有可能了?”
何然笑笑搖頭:“長成一株仙草不是那麼容易的!”
點點頭,恆淵明白何然的意思,也知道即使用別的貴重藥材代替,也不可能有朱果養血的功效神奇!這幾乎就可以斷定洱海已經無藥可治!定遠王一定知道如果要救這唯一的女兒,只有進宮向璉煜求藥!(他們給璉煜治療的時候,何靈拿出過朱果。)
這就是要挾定遠王放下屠刀的最快捷方法!
恆淵明白這些,心裡卻沒有多少喜悅。。。。。。。
今天去看洱海,恆淵就已經看出她分明就是強撐著出來的!當時心裡已經肯定她受傷不輕!就是血養主燈的人,他相信只要他再繼續蹭一會,洱海絕對撐不住的要露出馬腳!可當看到洱海面上胭脂沒掩蓋住的地方蒼白一片,他終是不忍心繼續呆下去而匆匆告別。
如果,定遠王寧可犧牲洱海也不求藥呢?
自己能看著洱海再次死在自己面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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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恆淵心裡惦記洱海的事,所以更加密切的注意定遠王的一舉一動,其實監視定遠王並不費他多少力氣,這麼多年來皇帝也一直在提防定遠王,甚至專門組建了一隻叫“蝙蝠”的密探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