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這一切的中年男人,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臉上的水漬和茶葉。
全場出現了只有會議剛開始時候的寂靜。
安靜了一分鐘左右,見沒人再次發言,張老輕輕的放下一直捧著的茶杯,歪頭向旁邊呸呸了兩口,吐出了嘴裡的茶葉,這才抬起頭環視著在座的成員。
“都說完了?”張老停頓了下,似乎在等下面人說話。見沒人出聲,他繼續說道。
“那我說兩句,第一,我想知道下,是誰告訴你們朱雀符被宋輝毅給了李唯一的?”被噴了一身水的那人舉了舉手,“張處,是我看見宋隊把朱雀符取走了,然後李唯一走的時候也是我送的,就看見了他胸口的朱雀符。”
一直沒說話的宋輝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抬起了頭,用凌厲的眼光狠狠地瞪著說話的這人。
張老聽見後卻笑了,“哈哈哈哈,很好,還挺正直的,不過小錢你這優點應該發揮在工作上啊,而不是質疑同事的工作。”
聽見張老的話,被叫做小錢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張老笑著說這句而覺得這就是句普通的玩笑話,他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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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張老又用手指了指那國字臉的男人,國字臉聽到被點名,正襟危坐,像是被訓話的孩子。
“小孫啊小孫,你這剛當了部長沒幾年,我可不記得你跟潘福都是隊長的時候,有這麼大的官架子啊。”張老的語氣並不重,可是國字臉聽得句句扎心。
“還有你們,一個個的現在都這麼不穩重了嗎?就這還是朱雀分部的精英?你看看,被你們說了半天的小宋,他說一句話了嗎?”張老指著宋輝毅,後者聽到被點名渾身一哆嗦,手上的筆一個沒握穩就掉在了桌面上,旁邊的眼鏡男聽見了聲音,本能的回過了頭去,看見了宋輝毅寫在本子上的話,忍不住又噗嗤一聲。
張老看見了卻沒出聲詢問。
“你們說的這個問題,本不在今天的議題之內,不過既然你們都好奇,我也只能說小宋沒這個膽子做主把朱雀符給李唯一。”張老的話讓在座的又低聲討論了起來。潘福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問道:“那張處,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啊。敢做這麼離譜的事。”
這話一出口,一直沒說話的宋輝毅直接將手裡的筆扔到了潘福的腦門上。
“誒,誒,宋輝毅,你過分了!”潘福說著就要力作去跟宋輝毅分出個勝負,他本就是個魯莽暴躁的脾氣,最受不了被挑釁了,但他還沒離開座位內,就被宋輝毅的下一句話給按在了椅子上。
“你覺得除了張處還有誰能做這個決定?!我夠格嗎?!”
此話一出,之前對這件事議論紛紛的人都閉上了嘴,整個會議室裡都是呲溜呲溜喝茶的聲音。
:()當我凝視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