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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很明顯能看見他額頭上腫了很大一個包,都已經紫了。

我就很納悶,這麼明顯的外傷是怎麼弄的?難道在我剛才出來的時候,裡面進了什麼人把他打昏了?這麼一想,我們往外跑的時候動靜其實還挺大的,如果有個人在後面偷襲他,只要是下手穩準狠,恐怕我還真不容易聽到。可這麼一分析又不對了,我跑出來後一直守在門口,並沒有人從裡屋出來,而這個宅子每個窗戶都裝了防盜窗,雖說是一樓,可是也沒有跳出去的可能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抽了秦一恆幾個嘴巴,想看看能不能讓他醒過來。這說來好像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不過,我也的確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秦一恆被抽了幾下,居然清醒了一點,眼睛能睜開一條縫看我了,不過卻說不出話來。

我估計他多半是有些腦震盪,這種症狀說不危險緩兩天就好了,但說危險,一旦顱內有些硬性損傷,還是很容易危及生命的。我就叫他不要說話,掏出手機準備叫救護車。誰知秦一恆見我拿出手機,忽然就有了精神,居然微微地伸出手,指了手機一下,只是沒等說出話,就又昏了過去。

現在的境況很可笑,坦白說,我壓根沒想到出事的不是我而是他。幸好這個小區並不偏遠,我打了120,沒一會兒就來了輛救護車。我把秦一恆送到醫院。可最後查了半天,大夫卻拿著x光片告訴我,秦一恆只是皮外傷,要說腦袋有問題,撐死也就是輕微腦震盪,說有嘔吐的病兆倒是有可能,昏迷不醒的話卻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下我徹底傻了眼,仔細想了一下,如果正常醫療查不出來,難不成他是著了道了?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我倒是已經能用一些他的思維來思考了。可是,他之前為什麼看我打電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我卻猜不出一二。

我在醫院門口抽了好幾根菸,最後才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最近我跟秦一恆與手機有關的事情就是那個神秘的簡訊了,難道他指的就是這個簡訊?他想提醒我去找袁陣,還是要提醒我小心袁陣?

我對袁陣的印象其實並不壞,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是有那麼點奸商的樣子,可是幾次合作下來,也都是盡心盡力,並沒有耍什麼心眼。坦白講,對於簡訊上所說的東西,我並不太信,倒是秦一恆昏迷之前指了那麼一下,讓我開始有了一些疑慮。可現如今我一個人身在異鄉,也不認識什麼朋友,最好的辦法還是求助袁陣,畢竟他在全國各地都有些人脈,肯定能幫上我。

我考慮再三,覺得不能讓秦一恆就這麼一直昏迷下去,我總要做些什麼,最後,我乾脆一咬牙一跺腳,就給袁陣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很像賭博,可是我也實在別無他法。

袁陣接了電話,我把事情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當然,我並沒有說得很細,只是告訴他秦一恆在看宅的時候出了變故,現在昏迷不醒,想問他能否想出解決的辦法或是介紹個能幫我的人。袁陣聽後告訴我,他就在附近的城市裡,讓我安心等他一天,他儘快趕過來。他的語氣依舊熱絡,絲毫聽不出什麼異樣,我也稍微安心了一點,因為即便他解決不了什麼,現在有個人能過來幫著想想辦法也是好的。

第 030 章 。袁陣聽了之後就更疑惑了,說這個宅子的訊息他從來沒收到過,不過以我倆的本事,還是不要再回去為好。先看看當下有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那個只能作為最壞的打算。

這麼一過就又是三天,我們倆依舊束手無策。最後袁陣提醒我,說他倒是聽說過一個辦法,秦一恆這很像是被陰氣衝了身子,壓住了脈絡,聽說只要找兩根誰家結婚點過的大紅燭,回來在屋裡點著了,然後燒些向日葵的葉子,說不定就能把陰氣給衝開。這辦法也只是道聽途說,並不保準,不過,至少聽起來還值得一試。於是,我就專程到處打探誰家結婚,現在的婚禮多數都是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