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趴在床邊,用手支起下頜,想了想道:“他們的身份,我同樣不能向你透露太多,我只能告訴你,其中的一個,是我的師父,而另一個,他知道我師父的所有秘密。有關他們的事,我得徵得他們的同意後,才能告訴你。”
“師父?你的師父不是張……張?”童天第一次聽到伍月提起她的師父,他一直以為,就是張老虎在幫助伍月。
伍月搖頭道:“張叔帶我來東昇,是他帶我去見的師父。”說道這裡,伍月狡黠的一笑,神秘的告訴童天道:“我師父,他是所有亞星之鷹的師父哦。”
童天果然被嚇了一跳,所有亞星之鷹的師父,那是什麼程度的高手?而且如此一來,所有歷屆的亞星之鷹,豈不都是伍月的師哥師姐?這些人要是聚集在一起,那是何其龐大的勢力?難怪伍月敢在學校橫著走,連雷玲玲都不敢正眼看她,那些社會上的小混混,見了她不恭敬才怪!伍月的師父應該很老了吧?要是自己也能得到那位老爺爺的教導,那我……童天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第二天童天恢復點力氣了,還得照常上學,在伍月大人看來,這點小傷,都完全可以不需要治療,而且伍月下手的確很黑,童天全身都帶傷,就是臉上沒事兒,除了被掐得有些腫,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不過有人總是喜歡盯著童天仔細看,不僅看出童天一邊臉有些腫,而且更是看出,這好像是被哪個女人掐的。雷玲玲揪住了童天的另半張臉,就像結婚多年的老夫妻一樣教訓著童天道:“好哇,你竟然學會在外面找女人了!”
“你不要亂說啊!喂,放手,有人看見了!好痛啊!”童天沒想到雷玲玲會搞突然襲擊,氣急敗壞。
雷玲玲鬆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嗯,童天的兩邊臉腫得差不多了,這樣就對稱了。
童天嘀咕道:“怪物!”
“你說什麼?”
“我,我是說,怪疼的。”
下午晚些時候,童天以史正香的口吻打電話給雷老虎,受的傷很重,這段時間去不了拳館了,雷老虎則表示關切,詢問了一下需不需要醫療或經濟上的幫助,童天推掉了,他現在享受的是私人護理待遇。伍月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大瓶騰衝的特效跌打酒,童天擦不到的地方她也幫忙擦擦,童天的手腳自然變得十分笨拙,大部分地方都擦不到了,童天指天發誓的說那是受了重傷引起的行動不便。
兩週過去了,童天恢復很快,再去照片時,已經完全看不到裂縫了,這兩週時間較為平靜,伍月幫童天解決了資金問題,醫院聯絡好了,童爸爸在住院觀察,現在就等那個捐獻者到來了。而另一件謝天謝地的事情,就是雷老虎將雷玲玲接回家了,並請了一個月的假,下課時,童天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了。去除了這兩件後顧之憂,童天靜下心來,決定好好的補習功課,眼看就快臨近期末考試了,童天自我感覺成績落下很多,他也問過伍月,要不要和他一起補習,得到的是伍月一陣冷笑。
唉,伍月什麼都好,就是成績不好,這是童天唯一感到遺憾的地方,不過伍月肯定有別的更要緊的事要做,童天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和社會上的人有往來,童天又回到了學校宿舍,所以這段時間,除了週末,幾乎沒離開過學校,但是伍月的警告卻如芒在背,東昇即將大亂,前面只是序曲。從同學們口耳相傳的訊息中,童天也能聽出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訊號,兩條夜市街先後停業了,所有的小攤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學校門口有了交警,雷玲玲更是直接被她爸爸接了回去,乾脆不來學校了,除了住校生,其餘同學一律取消晚自習了,西門那裡又發生了什麼搶劫事件;殺人事件;東門碼頭工人和一些拳館的小混混打了好幾場超過百人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