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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傳了過來。

在場沒—個不是目光銳利的好手,都一眼看出那是兩人兩騎,一前一後也似的馳了過來。

人馬沒到,一個話聲先傳了過來:“在直隸總督衙門當差的譚北斗在這兒麼?”

任先生一聽來人這口氣,馬上就明白了三分,一笑說道:“譚北斗,有人找你來了,小心應付,別管我了。”

一鬆譚北斗,身形像電一樣的騰射而起,迎著那兩匹好馬掠了過去。

四殘要追,譚北斗伸手攔住了他們。

前面傳過來一聲震憾人心神的沉喝:“什麼人?站住。”

隨聽任先生一聲輕笑:“兩位別緊張,我不是譚北斗,譚北斗就在那兒。”

他跟兩匹快馬交錯而過,一閃便沒入了茫茫的夜色裡。

就在這時候,兩匹快馬已帶著一陣疾風馳到譚北斗等站立處,駿馬一聲長嘶,踢蹄人立而起,一個飛旋之後一起停住,跟停在地上似的,好俊的騎術。兩匹馬俱是蒙古種的健騎,一色黑,黑得發亮,昂首抖鬃,神駿異常,一式錦鞍銀鐙黃絲韁,不但名貴,而且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二人二騎大有來頭。

騎上是兩個中年壯漢,都是綢質黑褲褂,給人的感覺是健壯、威武、俐落、還帶著幾分瀟灑。前面那一騎上壯漢兩道如炬目光一掃,道:“那一個是譚北斗?”

譚北斗何許人,一眼便看出馬上兩壯漢是來自京城裡的人物,迎前一步,抱拳說道:

“我是譚北斗,請教?”

那壯漢馬鞭往後—指,道:“剛才那人是誰?”

譚北斗遲疑了一下道:“大盜傅天豪。”

那壯漢一怔,道:“大漠龍?”

譚北斗道:“正是。”

那壯漢甚為懊喪,馬鞭一揮,道:“可惜,聽說俊得跟個娘們兒似的,早知道是他說什麼也要攔住他瞧瞧——”

目光一凝,望著譚北斗道:“我們哥兒倆是京裡神勇威武鷹王府來的,這是我的腰牌,你看清楚。”伸手往腰間一摸一抖,黑忽忽的一物,直落譚北斗胸前。

譚北斗忙伸手接住,他不用看單憑手摸就知道那東西確是“神勇威武鷹王府”的腰牌。

那是一塊鋼牌,上頭鐫刻著一隻展翅欲飛的大鷹,沒有一個字兒,這就夠了,普天之下沒人敢私自鑄那麼一塊,也沒人敢冒充,神勇威武鷹王府的人,沒聽說有人這麼大的膽子。

譚北斗任職直隸總督衙門多年,那有不知道這個首屈一指大府邸的道理,神情一肅,雙手遞還了那塊腰牌,道:“二位有什麼見教?”

那壯漢道:“我們未來的福晉搭關外這趟車隊到京裡去,我們哥兒倆奉命出關來接沒接著,卻聽說車隊裡出了一點亂子,現在讓你譚頭兒護著呢,所以我們哥兒倆快馬加鞭趕過來看看。”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聽著譚北斗只覺得自己心裡砰砰地跳了幾下,可是馬上就又平靜了,呂留良叛黨沈在寬的女兒,怎麼會是鷹王未來的福晉?

他笑笑說道:“二位恐怕弄錯了,我這兒只有個女犯,是呂留良叛黨沈在寬的女兒。”

那壯漢道:“這麼說我們未來的福晉不在這兒。”

譚北斗道:“是的,我壓根兒也沒瞧見那位是鷹王爺未來的福晉,會不會她沒搭這趟車,改由別的路走了吧!”

那壯漢濃眉微皺,沉吟說道:“不會吧!姑娘她託人往京裡送了封信,信上明明說譚頭兒護著她呢!讓我們王爺趕快派人來接,怎麼會不在這兒?”

譚北斗心裡又砰砰地跳了幾跳,這回沒能馬上恢復平靜,他道:“可是我實在沒見著這位未來的鷹王爺福晉,二位請想,我有多大膽子,她要是在這兒,我敢說沒有麼,我也沒理由騙二位啊!”

那壯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