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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就說,這不分明是有意送人情麼?

傅天豪道:“姑娘這是何苦?”

紅衣人兒搖頭說道:“你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想要知道‘泰安堂’事的究竟,只有這麼個法子,我一個女人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家又怕什麼?”

傅天豪道:“聽姑娘的口氣,是非要跟我較量較量不可了。”

紅衣人兒道:“喲!難不成我是跟你逗著玩兒的,我可沒這麼好閒情逸致,跑到這兒來逗著你玩。”

傅天豪急於想知道沈書玉的吉凶,霍天行兄弟的下落,沒奈何,只有點頭:“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姑娘請發招吧!”

紅衣人兒微一搖頭,道:“在找家的時候是我先出的手,這回該你先出手了。”

這一位姑娘真是刁得可以,傅天豪沒說話,抬手抓了過去。

紅衣人兒嬌笑一聲道:“對了,這才對。”

她跨步欺身,酥胸一挺,直迫傅天豪那隻手。

傅天豪一皺眉沉腕撤招,紅衣人兒突然抬起皓腕,水蔥般一根玉指飛點過來。

傅天豪明白了,剛才那一著是虛,如今這一著才是實,身軀忽然一旋,躲過紅衣人兒襲來這一指,駢指探出,截向紅衣人兒腕脈。

紅衣人兒嬌笑一聲道:“好俊的截脈手法,別忘了,你只許勝不許敗啊!”

點出的玉指往上一翹,反扣向傅天豪腕脈。

傅天豪道:“姑娘小心。”

右腕突然一翻而下,一式“行者偷桃”扣住了紅衣人兒的皓腕。

他一扣即松,紅衣人兒嬌靨猛地一紅,道:“我輸了,夠了,聽我告訴你‘泰安堂’事的究竟吧!”

這哪裡是較量,簡直是逗著玩兒,傅天豪有點哭笑不得,好在紅衣人兒馬上要告訴他“泰安堂”事的究竟了,他也只有認了,當即退後一步,道:

“承讓,謝謝,我洗耳恭聽。”

紅衣人兒搖搖頭,道:“你用不著謝,這是你贏來的,你並不欠我什麼,我不會跟鳳妞兒一樣,讓你日後為難。”

原來姑娘她用意在這兒,等於明白地告訴人家她喜歡人家,可又不願讓人家先欠著她的,日後有所為難,好個有心人,

好個玲瓏剔透的姑娘。

傅天豪呆了一呆,心裡馬上對眼前這位刁蠻、任性,心竅兒玲瓏的姑娘有了好感,定了定神道:“姑娘,我仍然感激。”

紅衣人兒脈脈含情,深深一瞥,道:“我是諸霸天的女兒,諸霸天是趙六指兒的朋友,我跟他們不同,至少我現在跟他們不同。”

這話傅天豪焉能不懂,他一時難以作答,只有道:“謝謝姑娘。”

紅衣人兒道:“希望你別輕看我。”

傅天豪道:“我不敢,也不會。”

紅衣人兒道:“我寧願聽你這後一句……”頓了頓道:“我叫諸亞男。”

傅天豪道:“諸姑娘。”

紅衣人兒諸亞男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心裡著急,我這就告訴你,昨兒晚上‘五城巡捕營’的人幾十個分成兩撥,一撥先困住了那家酒鋪兒,另一撥衝進‘泰安堂’拿人,他們的行動很快,沒多大工夫就撤走了,他們只帶走了那位沈姑娘,別的人一個沒動,‘泰安堂’跟那家酒鋪兒的人,還是等他們撤走之後才出來的……”

傅天豪暗感詫異,道:“他們只帶了沈姑娘,別的人一個沒動?”

諸亞男點點頭,道;“是的,我一直想不通,窩藏叛逆跟叛逆同罪,為什麼他們只帶走了沈姑娘,別的人—個沒動……”

傅天豪沒工夫想那麼多,他道:“照姑娘這麼說,沈姑娘是落在‘五城巡捕營’了?”

諸亞男道:“不錯,據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