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女朋友怎麼回事?”大師兄用手指了指臥室的房門對著老劉問道。 大師兄剛說完,我就看見老劉對著我們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開始還好好的,但是就是從前不久開始,天天晚上做夢都夢到她媽,早上起來就跟我嚷嚷著說看到他媽了,自從那時候我們就開始斷斷續續的流起了鼻血,到今天,算算時間已經連續流了一週了,基本上每天都會流一次,她給我說她媽叫她趕緊搬出去,如果繼續待在這裡,對我們兩個人都不好,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就是讓我們必須快點搬出去,一開始我們還沒怎麼在意,但是這幾天下來,我們也發現了好像是不對勁,於是我們就準備搬出去,但是我去找房東退押金,房東死活都說房子沒到期,如果現在搬出去,房子的押金一分不退,我想著現在賺錢也不容易,有點捨不得押金,剛好又聽朋友說有認識青城山的道士,專門處理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就託朋友請你們來了,聽朋友說你們是有錢的多給點,沒錢的就留下來吃頓飯?我想著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便讓朋友請你們來幫忙了。”說到最後吃頓飯的時候,他自己都尷尬的摸著腦袋笑了起來。 聽完他說的話,大師兄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身子往臥室走去,只見他來到臥室房門口,對著臥室敲了敲門,說道:“方便我們進來嗎?我需要看一下整個房子的情況才能下結論。” 大師兄剛說完,房間裡邊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請進,門沒有鎖。”聽完女人的話,大師兄便推開了房門朝著房間裡邊走去,隨後我也跟著大師兄往臥室走了進去。 剛進入房間,我就看到一個女人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緊跟其後走進來的老劉見狀,走到床邊,坐在她的身邊回頭對著我們說道:“沒辦法,她只能趴著,前幾天她的背上突然就出現了很多的抓痕,問她怎麼回事她告訴我說她也不知道,這幾天我跟她都沒出過門,最後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我們說是自己抓的,讓我們別玩得那麼花,但是自己怎麼可能抓成這樣,我尋思我也沒有這種癖好呀,而且我倆天天在一起,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是知道的,並且她身上只有抓痕,問她疼不疼,她也是告訴我沒有感覺,而且不信你們看,我甚至連指甲都沒有。”說罷老劉便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只見他的雙手上沒有多餘的指甲,指甲的長度根本不可能在一個人身上留下抓痕。 大師兄聽到這兒沉思片刻後,就直直的朝著床邊走去。 趴在床上的女人很瘦,兩個鼻子都堵上了紙,床邊地上全是帶血的紙巾,臉上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像是幾天沒睡過覺了一樣顯得非常的憔悴。 女人看到迎面向她走過去的大師兄,奈何沒辦法起身,便對著大師兄說道:“師傅,你好,你們的事老劉已經告訴我了,但是我身上很不舒服,沒辦法起身,就不起來迎接你們了。”大師兄聽完點了點頭道:“沒關係,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人出去住,我和我師弟借宿一晚,今晚我們師兄弟來看看這間屋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話音剛落,我就看見女人突然眼前一亮,好似恢復了活力一樣,翻身一個鯉魚打挺便床上站了起來,跳下床,迅速開啟床邊的衣櫃,抓起一套休閒服,轉頭拉著老劉就衝出了房間。 “咔!” “砰!” 當我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上了,我和大師兄面面相覷。 這時,我看見大師兄從他長袍內袋掏出了一個手掌大的八卦鏡,帶著我來到客廳,將八卦鏡平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隨後轉頭對我說道:“老四,現在離晚上還早,再教你點房屋方面的知識,農村的房子稱為靜宅,而我們所在的商品房,稱之為動宅,動宅的朝向,是以客廳的窗戶為基礎,窗戶朝向為南方,為坐北朝南的房屋,按理說這個房屋還是比較不錯的,但是這個房屋東北角,有一個房間大小的缺口,東北方為生門,生門缺失導致五行不流通,房間處於走廊的盡頭,陰氣聚集,房間裡氣場不流通,更加助長了陰氣的堆積,他們所住的房間為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