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無效,她側眸看向了桌上的村雨,想要將之喚醒,卻被男人漫不經心地提醒:「那個小鬼,可受不起村雨的一擊。」
少女聞言,又氣又急,最後只能在他伸手移向她胸口處的紐扣時,沒用的哭出了聲。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滑過鬢間,將烏黑的髮絲打濕成縷,最後再消失在身下的被子裡。
兩面宿儺半跪在少女赤/露的膝間,神色晦暗地盯著她臉上的淚水,停下了動作,「哭什麼?」
天上自由不想說話,因為她覺得現在真的很難堪,有種真心餵了狗的挫敗感。
禁錮手腕的蜜色手掌鬆開,兩面宿儺起身,靠坐在一邊,輕嘲道:「別哭了,你以為五分鐘的限制,能做什麼?」
天上自由聞言,光速裹著薄被遠離了他,眼中含淚惡狠狠地道:「所以呢,你別告訴我你是來逗我玩兒的?」
他要是敢答應,她絕對要拎著村雨進領域砍人!
兩面宿儺託著下頜,聲音低沉,「沒什麼,我想試試,弄哭你能不能讓我痛快點。」
天上自由驚了,她從未聽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答案,氣得直接將身邊的抱枕就衝著男人砸了過去:「那你現在痛快了,從我房間裡出去!」
兩面宿儺尖銳的指甲輕鬆將她丟過去的抱枕劃破,白色的羽毛瞬間掉落滿床,「嗤,丟那把劍過來還差不多。」
「」
天上自由氣笑了:「那你告訴我,你在發什麼神經?」
她又沒進領域,難道也能惹到這位大爺嗎?
兩面宿儺不答,臉上的咒紋逐漸消退,眸中的血色也開始變淺。
「等下!虎杖,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解決,請你先等等!」天上自由面無表情的對著正在頂號的少年請求,「不會太久。」
屬於少年的茶色眼眸一頓,重新隱去,黑色咒紋再次纏繞上蜜色的肌膚。
虎杖悠仁站在骨橋上,撓頭聽著外面的修羅場,默默原地坐下。他覺得現在宿儺和他共用身體的情況,各種意義上都糟糕到了一種新的地步。
慶幸的是,他的視覺被遮蔽了。
少年大概沒有想過,自己的視覺為什麼會被遮蔽的原因。
兩面宿儺感覺到少年對身體管理權的鬆懈,直接起身跨下了床,在少女惱怒的目光中,將人隨意攬住,就往白日曾經路過的繁華廣場快速而去。
天上自由無奈,只能任由他抱著,往不知名的地方去。
十幾分鐘後,男人將她帶到了一處中心廣場。
雖然已是凌晨,但這裡依舊霓虹閃爍,車水馬龍,是現代大都市裡隨處可見的熱鬧夜景。
這人把她帶這裡來做什麼,道歉約會嗎?
天上自由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就算豬會上樹,兩面四眼也不可能會低頭道歉。
因為這個人的本性,就是惡劣又傲慢。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見他一直沒放下自己,天上自由掙紮了下,「我要下來。」
兩面宿儺聞言,箍在她腰上的手更收緊了些,垂眸道:「下來,你確定?」
天上自由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目光下移,看到了自己淺白色薄棉衣料在數不清的燈牌霓虹下,隱約透出了內裡的飽滿。
!!
少女猛地抱緊了男人的腰身,在寬大的懷中縮作一團,臉上忍不住發燙起來。
她現在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半袖睡裙。
兩面宿儺「嘖」了一聲,抱著她走到了一面偌大的led電子屏下,站定。
天上自由小心貼在男人胸前,這才抬眼看了看螢幕,遲疑道:「你是特意帶我來這裡看v的?」
眼前的電子熒幕上,正在放著當下人氣組合的新歌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