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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覺得,這需要從分子式和化合物的中醫性狀上來研究,但那將是一個更大的課題,因為首先是要自己製作標準。
秦簫很快否定了這種方案,於是他又開始考慮是否可以把兩種過程進行全程對比,就是在萃取化合物的同時,自己也按照原方配製七靈花散,但是不用吧整個七靈花散配製出來,而是在配製的每一步都進行化學分析,提煉物質與論文的提煉物比較,看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但如此以來,雖說思路有了,但是工作量卻十分巨大,因為原方配製過程幾十步,那麼要從每一步進行比對分析,恐怕一兩年也完成不了。
於是秦簫又把每一步的思路重新理清,把整個過程中步驟根據經驗挑出了十幾個最關鍵的步驟,秦簫覺得可以從這裡面入手,看看有什麼不同。如果其中的密度、顏色、吸光率或者光譜發生了明顯改變,那麼說明這一步已經出現論文中沒有考慮到的反應。於是秦簫的真正的工作邊在這種不起眼的地方開始了。
在忙著自己的實驗的同時,秦簫還會給孩子們帶化學課,雖說這些知識是中學知識,但是他覺得,即便這些孩子有機會上中學,也不一定能有這麼好的條件來觀察或者親自去實踐,於是便提前給他們從無機化學開始授課。
在農村中,農民除了頭疼腦熱以外,也經常因為幹活,出現外傷。秦簫一般都是給他們進行外科處理,但是既然洛川能把製作七靈花散的全部藥材運來,他對於那些久而不癒合的患者,也會給予自己家的秘方治療。
馬雲鐸是秦簫班上的一個男生,現在秦簫才知道,這個孩子是個很堅強獨立的男孩,從小失去雙親,就跟著爺爺度命,這讓秦簫想起了自己在西峪村給診治過的宋勤生和宋喜娃爺孫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馬雲鐸的爺爺身體還比較硬朗,所以爺孫二人的日子倒也過得去。
但是這一日週末,學校沒課,馬雲鐸卻突然來到了秦簫這裡,秦簫問他什麼事情,馬雲鐸恐懼地說道:
“我爺爺前些為了我能夠有一件白襯衣參加合唱,就到山裡去抓土鱉,賣了錢好給自己買衣服,可是卻不小心把腿給劃傷了,他以為回家後用些破衣服布料包紮一下不就就會痊癒的,可是卻始終不能癒合,已經渾身發熱,傷口也紅腫起來。”
秦簫自然知道是傷口消毒不徹底,化膿了,於是急忙提起藥箱,就跟著馬雲鐸到了家中。秦簫看到被衣服布料裹著的傷口,不禁擔憂起來,他已經很難將這些布料和傷口分離了。
不過秦簫對老爺子說道:“大爺,你得忍著點,我必須得把你這裹著的布料揭下來,否則,不能清理傷口,會更加嚴重。”
老人聲音已經沒有平時洪亮,說道:“揭吧,我忍得住。”
秦簫於是慢慢地把鹽水灑在傷口上,爭取這些不衛生的裹布會盡量脫離一些傷口,老人也就免瘦一些痛苦,但是最後還是要用鑷子揭下來。
小曼一直在一旁當助手,看到這場景,都有些不敢看了,秦簫也屏住呼吸,爭取用力均勻,是老人少受痛苦,但是還是看到老人額頭豆大的汗珠滲出。
畢竟是傷口太長,雖然沒有多深,但是卻已經感染,秦簫立即給老人滴上全身的抗炎藥,然後處理傷口,將濃擠出,一連三天天天如此,之後的四天也是天天換藥。
終於老人的燒退了不少,傷口也不想以前那麼紅腫了,秦簫於是將自己的家傳七靈花散取出來,伏在老人傷口上,然後給他內服藥粉和著水喝了下去。
此時老人不禁大喜,說道:“這辦法好,我的病好的就快多了。”
秦簫不禁有些疑惑,難道他聽說過自己制的七靈花散,於是說道:“是啊,看來老人知道我有這藥啊!”
這也是秦簫因為有些疑惑,故意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