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的服務員告訴她來的時候確實喝醉了,他的朋友就給她開了一間房間,自己到隔壁去睡了。
唐妮問清楚了這些,也不直接回去,而是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一頓狠敲,可是開門的竟然是個肥胖的男子,唐妮也沒注意,二十埋怨道:
“我說你把我放到房間裡面什麼意思?”
那個男子看了看唐妮,不禁說道:“我說美女,我好想沒有打電話約你吧。”
唐妮頓時不知所措,於是急忙說道:“噢,對不起,我叫錯門了。”
秦篪卻已經聽到這十分吵鬧的叫門聲,聲音,立刻起來開門,此時唐妮還在給那個男子道歉,正無話可說,一邊的秦篪卻開了門,伸出腦袋說道:
“美女,好想我也沒約你吧。”
唐妮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又尷尬又為難,秦篪卻看上去依舊面無表情,但是唐妮卻感覺的是他在案子嘲笑自己,不禁緊忙走過去,說道:
“原來你是在這邊的隔壁啊!”於是回頭對剛才開門的男子說道:“對不起了大哥,我找的人在這!”
那個男子好想已經明白,於是也笑了笑說道:“祝你們今晚愉快!”
唐妮已經聽出了這話的意思,不禁大怒正要上前理論,秦篪卻一把拉住唐妮道:
“行了行了,他也是不知道其中原委,你這樣的還是快進來吧。”
唐妮氣不過,進了門說道:“我怎麼樣了?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秦篪笑道:“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唐妮立刻去儀表鏡旁邊看了一眼自己,只見自己頭髮蓬亂,衣衫不整,而且滿臉疲憊,昨天化的妝早已經凌亂地不成樣子,於是唐妮默默地回到屋裡,坐了下來。秦篪微笑道:
“其實人家那個人這麼說你,已經很客氣了,就算你是……那個什麼,這個樣子,也沒點敬業精神。”
唐妮知道秦篪在嘲笑他,不禁說道:
“哎,我說,我白天看你挺老實的,以為跟我的那個叫秦簫的同學不是一路的,沒想到你雖然中文不好,嘴倒是也挺能損人的。”
秦篪見唐妮又提到了秦簫,不禁裂開正色道:“我跟商量個事情。”
唐妮問道:“什麼事情?”
秦篪說道:“我這次是要去梁鄒縣,不過到了之後我們各走各的路,我只要求你答應我一件事,就是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我在路上碰到過你。”
唐妮更是納悶了,她此時覺得這個叫秦篪的人真是十分怪異,自己和他是萍水相逢,多虧他幫自己找回了錢包,而且還是同路,這才今晚,哦不,是昨晚請他去吃飯,沒想到他竟然說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自己遇到過他。不過唐妮也立刻想到,或許他有什麼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吧,或許他有女朋友,自己這麼在路上跟他遇見,如果自己說出去,一不小心傳到了他女朋友的耳朵裡,說不定就沒法解釋清楚了。想到這裡,唐妮不禁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秦篪的話,不過心中有一股失落感襲來。
唐妮此時也不在跟秦篪多說什麼,指示互相問候了一句晚安,然後商量了一下明天早上幾點一起出發回梁鄒縣的計劃,就回房間睡去了。
唐妮回到屋中,可能是因為剛剛醒來沒多久,怎麼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終於忍不住給蘇小曼打了一個電話。
蘇小曼此時正在熟睡,朦朧之中聽到電話聲響,而且越來越高,於是摸索著接起了電話,裡面傳來唐妮的聲音道:
“小曼,我現在在省城,因為下午最後的一班車沒趕上,這麼只能在這呆一晚上了,我明早坐汽車回家,你們到車站接我一下。”
小曼聽是唐妮的生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於是立刻說道:
“你在省城,明早幾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