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去了。
又過得大半晌,打西北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馬蹄之聲。這馬蹄聲由遠而近,越近便越覺得零亂,零亂之中還不乏傳來喝哈。那喊聲一長一短,一剛猛一深沉,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是兩人並肩而行。
樹蔭下的男子嘴角微微一揚,轉過身來,就見兩匹快馬來到了山邊。
馬兒還未停住,馬背上就躍下來兩人。兩人一文一武,斯文者如教書先生;粗獷者似深山樵夫。相同之處便是身上皆穿得破破爛爛,跟眼前的漢子沒法相比,就連肩上揹著的九個麻袋也是破破爛爛,簡直就是一在平地一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