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六親不認。
“我……我看報道上說的。”
“我不想對你發脾氣。”桑楚風鬆了手,厲聲警告,“首先,暖暖她是個乖孩子;其次,我愛她;其三,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碰。明白了嗎?”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愛我?”GISA用蚊子都聽不到的聲音問。
桑楚風看了她一眼,他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聽到,GISA是個好姑娘,可是她並不適合自己,自己也不會給她什麼希望,哥們就是哥們。
“我走了。下次再這樣,饒不了你。”他捏捏拳頭警告道。
戚溫暖一個人在偌大的辦公室裡等了很久,直到聽見走廊上電梯響起,她這才跳下椅子。
桑楚風大步走進來,一腳把門踹開:“戚溫暖,昨天你是被車撞了是不是?是不是一個短髮女人撞了你?”
“啊?”戚溫暖嚇了一跳,裝傻道,“沒有啊!我都不知道有什麼短髮女人!”
“別騙我了。”桑楚風蹙緊眉頭,有點火大道,“你是傻子嗎?被人欺負了都不會反抗一聲?下次誰再欺負你你告訴我,老子幫你揍回去。我們走!”
“……”桑楚風是混黑社會的嗎?戚溫暖害怕之餘又不免覺得有點感動,這個暴躁狂……
“走吧。”他隨手拎過放在桌上的她的手包,在她面前背對著蹲下身來,“我揹著你。”
“唔……”戚溫暖抱著他的脖子,“你怎麼換了身衣服?”
“嗯,晚上去吃燒烤吧,我餓死了。”
“……”這個人怎麼對吃不到的東西這麼執念呢?還是個地攤兒!
桑楚風把人背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車後扔給她一個手提袋。戚溫暖開啟來看,是一件精緻的小皮衣外套,還有一條細瘦的牛仔褲,外加一條……保暖秋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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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我穿?”
“平時不要穿裙子,又麻煩又礙事,摔倒了還會擦破腿。”桑楚風打了方向盤,保時捷在停車場掉了個頭。
車內空間狹小,戚溫暖費力地把褲子套上,又換上毛衫和小皮衣,頭髮束起高高的馬尾,套上皮靴後的她看上去又朗利又幹練,桑楚風看了一眼,稱讚道:“不錯,還挺好看。”
難得聽到他這麼誇自己,戚溫暖臉紅了紅,她笑眯眯地說:“你喜歡就好。”
“老子不太喜歡軟綿綿的女人。”桑楚風叼了半截煙。
戚溫暖又一把搶下來:“別抽了。那你為什麼要和顧蓉在一起?”
她裝作不經意,可耳朵是豎著的,眼睛也是小心翼翼觀察著桑楚風的神色。
“顧蓉?”桑楚風皺皺眉頭,有點懊惱自己不能抽菸,他隨意地答,“因為她救了桑楚瑜。”
“你承認桑楚瑜還沒死?”戚溫暖眼前一亮。
“你煩不煩啊。沒死沒死沒死沒死沒死沒死行了吧!”桑楚風狂躁,車速忽然就飆了上去,戚溫暖只覺得自己是被車拽著往前跑,立刻緊張兮兮地求饒:“我錯了!”
“死了跟沒死有什麼區別!”桑楚風一隻手從旁邊摸出一副墨鏡來丟給她,“一會戴上,長的這麼倒黴,不小心又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戚溫暖撲哧一聲笑了,沒理他。
車子七拐八拐的在街邊小店前停下來,是昨天那一家。
“等等。”戚溫暖突然拿過自己的手包,“你有錢嗎?昨天你的錢夾裡一堆卡,連一分錢都沒有,我簡直丟人死了。你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請你吃。”
桑楚風晃晃錢包:“你怎麼那麼囉嗦?”
戴著墨鏡的他站在昏黃的路燈下,一身黑色皮衣,一雙黑色軍靴,英氣逼人的五官和狂放不羈的容顏,一時間戚溫暖覺得他好像活生生把這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