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林紫紋想了想笑著說:“當了個廠長,幫我做些東西賣賣。”
“什麼廠呀?”白泓追問。
“嗯——你也用過我那廠的產品,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牙膏牙刷什麼的。”林紫紋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山城只有一家牙膏廠。還是去年才成立的,時間上和郭德州從北京回來的時間完全吻合。牙膏廠出第一批產品時楊霖就給周圍親戚朋友送了個遍,白泓和陳小蕾家從那以後再就沒買過牙膏。
“啊?!”白泓身子一震,吃驚的說:“紫禁城牙膏廠?”
林紫紋笑著點頭:“對驛,不過最近快改名了,以後要叫紫禁城日化廠了。”
白泓著實嚇了一跳,美容院的規模她不太清楚,山城就那麼幾家。似子和遊戲廳也差不多。可紫禁城牙膏廠就完全不同了,這廠一年來在山城風頭正勁。是電視裡山城新聞中的常客,據說利稅已經超過石油化工廠和人造毛皮廠了。連中央電視臺的一二套頻道都每天能看到紫禁城牙膏廠產品的廣告,山城這麼多大廠,也只有這一家能在全國打廣告而已。原來楊霖姐送來的那些紫禁城牙膏廠的牙膏根本就不是什麼“朋友廠子生產的”,而完全是林紫紋自家的東西。
林紫紋者看泓張了兩次嘴沒想起說什麼。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啊,瞞了我這麼久,說出來時還故意逗我是吧!”白泓伸出空閒的那隻手去掐林紫紋,可惜還沒得逞就被一把握住了,猙紮了幾下後放棄了抵抗,兩人又把這隻手也握在了一起。
“小郭現在風光的很。全廠上下有八百多人供他管呢,也算是大廠廠長了。”林紫紋說。
“那霖姐和美容院的事呢,美容院比牙膏廠開得晚吧?”白泓問。
“親一個再給你講。”林紫紋開始要條件了。
大蔥味都隨著泡泡糖嚼出去了,白泓輕輕嗯了一聲,林紫紋抽出兩人握了半晌的手,摟著白泓的肩膀吻了過去。豬頭肉油水不少。此時白泓的小嘴唇讓林紫紋有種塗過唇膏的感覺,陳小蕾和白泓還從未塗過口紅唇膏之類的東西呢,這種感覺讓林紫紋覺得有些新鮮,一番纏錦之後,小流氓把白泓的小嘴唇吮了個乾淨,滿意把油水吞進了肚子。
“渴不渴?”林紫紋問。
“有一點兒,豬頭肉有些鹹。”白泓點頭。
林紫紋下地找了個大茶缸。倒了滿滿一缸涼開水端了過來,白泓接過喝了一大口,砸砸嘴奇怪地抬頭問林紫紋:“這水怎麼有些甜?又不像是糖水。”
“就是院子那井裡打上來的,是有些甜。”林紫紋上炕坐好後伸出胳膊摟著白泓的腰,伸嘴去要水喝。
白泓把茶缸舉起來喂他喝水,兩人初次配合不夠默契,杯沿撞在了林紫紋的牙齒上,白泓手一晃,灑出些水來流了兩人各一衣襟。
“再來。”林紫紋要求現試一次。
“好。”白泓也不甘心。
可惜這次又失敗了,開始時林紫紋還喝到了幾口水,後來白泓倒得稍急了一些,林紫紋沒來得及咽,水從杯口漫了出來,有一些還險些流進林紫紋的鼻孔裡。
“不來了。”白泓看看林紫紋己經溼了大半邊的村衫,再失敗一次恐怕連褲子都得跟著遭殃
“換個辦法試試。”林紫紋看看茶缸裡的半缸水:“你喝到嘴裡餵我好不好?”
白泓不肯,無奈架不住小流氓軟磨硬纏,終於妥協下來,最後約定只喂一口。
林紫紋雖然覺得一口不過癮,還是先答應下來,打算先爽一下再說。白泓舍了一小口水餵了過來,林紫紋先小心的和她口對口把已經被含得溫了的水涓滴不剩的全接了過來,然後飛快的嚥進肚裡,順勢又吻了一番。
這種玩法新奇有趣,兩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