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渾身黑色,神俊異常,卻是兩匹名為烏雲追的寶馬,能日行千里。值得注意的是,這兩人都穿著胸部畫著太極圖的袍服,只不過一人是青色為底,另一人則是藍色為底。
相較於這兩人,另一個青年騎得只是一匹普通的駿馬,穿得也是普通之極的衣服,看著相當平凡,並且神色之間對另兩個人有著明顯的討好之意。
“賈少俠、蔡少俠,現在我們已經上了官道,是不是加快些速度?”普通青年向兩個騎在寶馬上的青年道。
這兩個青年各自走在官道一邊,微微昂著頭,都是一副頗有傲氣的樣子,似乎是完全不把另兩個人放在眼裡。如果說有什麼區別,那那就是一人臉色冰冷,另一人則是嘴角帶著笑意。
聽見普通青年的話,嘴角帶笑的青年道:“段兄弟,不是我不肯加速,是怕這烏雲追跑起來,你在後面跟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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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受氣的段承
聽到這骨子裡都透著優越感的話,段承不禁嘴角微微抽搐。
說實話,段承感覺自己這段日子真是鍛煉出來了。想他怎麼也是段雲鷹的親侄子,加上習武資質出眾,二十三四歲就有了後天七重的修為,在三江縣即使橫著走也沒人敢說他什麼。只是他對人情世故頗為熟稔,才沒有表現得紈絝,反倒是人情練達,被稱為三江武林的青年俊傑。
可來到了靖江府,在東、西極門面前,他卻發現自己什麼也不是。不說眼前蔡子封、賈子穆兩個東、西極門的真傳弟子,就是那山門前掃地的雜役,都可以用鼻孔對著他出氣。
段承覺得,這一兩個月所受的氣比之前二十多年加起來都多。如果不是臨行前段雲鷹早有囑咐,讓他有了一定心裡準備,恐怕這趟差事他根本辦不下來。
所以嘴角稍稍抽搐後,段承就將賈子穆的話當做了一個臭屁。
當然,表面上他卻是越發的恭敬,陪笑道:“賈少俠說的是,您和蔡少俠的烏雲追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寶馬。只是此去三江縣有數千裡,照現在這個速度恐怕半個月前我們都未必能到啊。”
賈子穆依舊嘴角帶著倨傲的笑意,道:“別說半個月,就算走上一個月又如何?據你所言,那太極武館在三江縣正風生水起,難不成還能突然不見了?”
“自然不會。”段承露出尷尬的神色。
賈子穆道:“這路途漫漫倒是挺無聊的,不如段兄弟再跟我們講講那太極武館的事如何?之前聽你說那張什麼幾招就打敗了一個後天十一重的武者,那他的修為如何?後天十一重還是後天十二重?”
見兩人不願意趕路,段承也是無奈,卻還不得不回答問題,當即道:“張雲蘇只是後天六重,打敗闞廣漠全憑一手高明的劍法。”
“高明的劍法?”賈子穆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倨傲和不屑了,道:“大概在你們三江武林人的眼中,八卦劍法、四象劍法就是很高明的劍法吧?”
段承苦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時賈子穆又道:“我說這些,是想告訴段兄弟不用著急。那張雲蘇能夠在三江武林出頭,是因為他學的武功比你們高明許多,哪怕內功修為上有著較大差距,依舊可以虐你們。”
“可在我們面前,張雲蘇屁都不是。論劍法,他不過是個先天都不到的叛徒教出來的,對於劍法的領悟恐怕不及我們一半;論修為,我們是後天十二重,高出他兩倍。你說,他見了我們會不會嚇得跪地求饒?”
聽到這番話,段承只能賠笑道:“賈少俠說得對,是我心急了。”
賈子穆高興的笑了,又要開口跟段承說什麼時,另一邊的蔡子封忽然道:“賈子穆,一個邊縣不入流的武者也值得你說這麼多嗎?既然你這麼喜歡聽他拍馬屁,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