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股份!”楊曉震驚道。
“沒錯,從前天開始,便有很多工人去找雷廠長去了,說憑什麼他們辛辛苦苦的幹活,最後錢卻要分給我這個資本家。還說,就算是沒有我,他們也知道怎麼做,日子將會比現在過的更好!”
“看來劉叔叔走了,那些小鬼都跳出來了。否則的話,一個副市長的調動根本就不會掀起來什麼水花。那些工人怎麼可能知道呢,就連雷洋也應當不會知道。這些人以為自己以前沒有搞好工廠,是不知道這種經營模式。如今經營模式弄明白了,便想過河拆橋了!”楊曉冷笑道。
朱曄斜眼看著楊曉,聽著他冷笑的話,心裡同樣是愁苦千結:“現在怎麼辦?”
“縣裡是什麼意思?”楊曉問道。
“縣裡面還不知道,但是我聽說有人已經在弄請願書了,打算到縣裡和市裡去上訪,要求重新考慮我們投資的情況,要求解除合同,還說如果縣裡和市裡不同意,他們便要去省裡。”
“這還算事嗎?”聽出來了朱曄的憂慮,楊曉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還不算事嗎?我辛苦了一個多月,好容易才看到了一點曙光,便有人摘桃子來了!”看著楊曉蠻不在乎的樣子,朱曄氣哼哼的白了他一眼。
“這件事情說起來又容易,又簡單!”楊曉看著朱曄撒嬌的樣子,呵呵的笑了起來:“不管誰找你,你就咬定一切按合同辦事就好!那幫人不是想真的弄垮廠子,而是想要侵佔更多的利益,不過也是我考慮不周,看起來這種方法還不太適合現在的社會。如果是我們直接辦的廠子就好了,就不會出這麼多麻煩的事了!”
楊曉說到這裡時,心中暗歎,哪怕是自己投資的廠子,也是有可能出現這個事情的,只要有利益,就會有人眼熱。眼睛一熱呢,便會有強權的出現。在許多時候,強權即是公理。
“如果真的能一切按合同辦事就好了,我現在別的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撤消合同,到時候那一百萬可就全扔進去了!”朱曄憂心仲仲的道。
“放心吧!姐!”楊曉轉過身,按住了朱曄的雙臂:“劉叔叔是調走了,但是他現在卻是省委的副秘書長。他們的吃相不敢太難看的,如果他們太難看的話,我們便起訴縣政府!”
“起訴縣政府!”朱曄極度震驚,便好似看著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楊曉。
“有一個法律叫做行政訴訟法,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楊曉問道。
“這個還真不清楚!”朱曄搖了搖頭。
“這個法律是去年出臺的,是專門應用於民告官的事情的。我雖然不太瞭解這個法律,卻也知道在我們吉省,到現在還沒有人起訴過行政部門呢?”說到這裡,楊曉冷笑起來:“如果松嶺縣政府真的吃相太難看的,我們便當這個行政訴訟第一案吧,想來許多媒體都會感興趣的!”
“不過呢,這件事只能當最後的殺手鐧來使用,最好還是不用。免得這裡又出什麼麻煩事。而且劉叔叔是升官了,不是出事了,希望也能震攝住他們吧!”楊曉雖然說的極有底氣,但是心間的底氣卻是不那麼足。如果實在沒有辦法,說不得便得去找張蘭,看看能不能請動吳敏之這個大神。
劉一鳴雖然強大,但是他只是省委副秘書長,照比管官帽子的吳敏之對縣政府的威脅,還是差的太多的。
“還有就是王海,這位爺可是吉省日報重要新聞版的主編,想來應當是對縣政府如何不管投資商利益而打算撕毀合同的事情應當感興趣吧!”
楊曉的腦海裡不斷的思索著,雖然那一百萬來的容易。但是那也是他的錢,扔到水裡還得能濺起來一個水花呢。把錢投進去,什麼也看不到,反而還教會了縣裡怎麼來山寨一個藥廠。這樣的事情,便是雷鋒同志也幹不出來。更別說,這裡面還有朱曄的心血。只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