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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的,或者有疑問的,請狠狠地戳我,我會加字解釋(放心,加在作者有話說裡面。。)
(4)問題重重
刑罰最終還是沒能進行下去,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首先開口的不是御,而是達納特。
其實朵拉這件事並沒什麼複雜,不就是同為了一個情字嗎?這都是御惹出來的禍!
“把他們兩個帶下去關押好,量刑決定過幾天再說。”我不耐地揮揮手,有些疲憊地靠在了座位的椅背上。
待到幻冥殿中的人、物都外撤一空後,我出聲問御:“你就真的不打算跟我說點什麼嗎?”
御沒有吱聲,只是沉默著牽起了我的手,拉著我往休息的耳室走去。
……
“我不該將朵拉留在身邊,也不該將達納特和克洛諾升到如此高的位置,他們畢竟都有幻界人的血統,遲早會成為隱患,是我太大意疏忽了。”
我咬著下唇,涼涼地看著御說出這番不是我想要的話。我很不高興,氣場很糟糕。
“還有呢?”我從牙齒縫中擠出三個字,在心中默默道: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琉璃,你非得逼著我說出來嗎?”御把臉別開,垂著眼睫,情緒不明。
“你覺得就算你不說,難道我也猜不到嗎?”你在擔心些什麼?害怕些什麼?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就不用我親口說出來了。”
我定定地看著御的側臉,這個已經刻骨銘心、深入骨髓的男人。不管他是御,還是王,我對他的感情都沒有變過。可是,為什麼只有我一人在苦苦煎熬和掙扎?這不公平!
“……御,你我的對話就非得如此嗎?”我轉過身,向門外看去。
背後的靜默幾乎讓我忍不住想要放棄了,然而,我苦笑。放棄也需要勇氣啊,放棄也是一種很難做得徹底的事情,我不敢保證自己不去想他,在見不到他的時候充滿痛苦。
“琉璃——”腰被抱住了,我驚異。如果御能想通,我、我……
“你想要我說什麼?嗯?”御撥出的熱氣輕輕掃過我的耳廓,他的聲音和平常的有些不一樣,“說我想你想得發瘋,卻不能碰你,只好把朵拉當成你,在晦暗無邊的黑夜中尋求那一絲絲的慰藉?”
我發現,自己猜測到端倪的心情和聽到這些話真正從御的嘴裡面說出來的心情,完全是兩碼事。他和朵拉的這種關係,是整件事的導火索。朵拉究竟是怎麼想的,大概還需要我再次提審她。
“御,你……喜歡朵拉嗎?”我按住御圈在我腰間的雙手,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你說呢?”為什麼不直接否定?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說。
“琉璃……”御的臉頰輕觸我的長髮,聲音很輕、很飄渺。
我靜靜地站著不動,我知道,橫在我們兩人中間的問題遲早是要去面對的。
不管過了多少年,這些問題都絲毫不會退減消失。御,你用冥契盒封印我的那天,是否想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在屍魂界和異界學到了一些以前未曾看透的東西,你與我之間,所缺乏的,歸根結底,只是一層信任而已。
為什麼不選擇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內心的真實感覺?我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那麼,你呢?到底還在執著些什麼?
罪孽嗎?冥、幻、靈三界盡在你的掌控之中,神域對你殺了我父親的事並沒有追究太多。你還是受到了初代王后的庇護,並且我父親也並沒有真正的魂飛魄散。當時的你,用了兩儀四向轉生法將父親的最後一縷魂魄送入了神域,冥界初代王會為父親找到新的歸宿的。
可能你不知道,你殺掉父親的那一刻,我在幻幽的幫助下站在門外偷偷地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