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口中漸有曖昧喘息。
蘇小缺見崇光胯 下要害雖被衣服遮擋,但眼前風光儼然已是最勾人的春宮豔 情圖,情不自禁昂昂然勃勃然,忙起身想出去跳池塘冷靜冷靜。
誰知剛轉過身,就被崇光從身後一把抱住了腿,火熱的面頰隔著薄薄的褲子,燙得蘇小缺脊髓處蜜蜂蟄了一般,一種衝動瞬間蔓延全身,幾乎想就地把這妖精給狠狠辦了,強忍住欲 火,啞聲道:“別惹我!一個蘿蔔一個坑,老子絕不鑽糞坑!”
嘴正硬著,卻被崇光心靈手巧的摸到褲腰,褲子刷的落地,那物事直挺挺的豎將出來,再無遮掩餘地。
蘇小缺臉皮再厚,也不由得有些害臊,咳嗽了一聲,拔腿要逃,崇光卻是心到手到,當真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一手攥住蘇小缺的要害,媚笑道:“你動情了!”
身子如蛇般纏繞上來,滿是淫 浪的媚眼中卻閃過一絲悲涼:“我也動情了,你摸摸……”
蘇小缺敏銳的捕捉到他眼神聲音裡的絕望,遲疑了一瞬,當真伸手過去,一摸之下,心中不由得一驚,驚訝之餘,不免心痛。
崇光雖是春 情如火,那物事仍是小小一團,端的是量處豈無二寸,稱來足有三錢,更兼柔軟如棉花,體曲如蝦米。
崇光微笑著捉住蘇小缺的手,往股 溝處探去,那□花處,卻已是春 潮氾濫,指尖撫過,更似一張飢渴的小嘴,自動把指節往那□所在吸入。
蘇小缺被咬了一口也似,手驟然收回,卻緊緊抱住了崇光。崇光的臉擱在他的肩上,一會兒那片衣衫就溼得透了,滾燙的淚順著溼透的衣衫直沁到肌膚裡,崇光的聲音似從遠處幽幽飄來:“我早已不是個正常的男人,除了陪爺上床,還有什麼能耐?這麼些年,我都在七星湖,遇到的人,見到的事,都在七星湖,我怎麼可能離開這裡,去快樂度日?”
蘇小缺打算說:你不還會釀酒嗎?想了想還是噎了回去,此刻若是說出這句話來,只怕會被酒罈子砸腦袋,自己這顆腦袋長得還是挺不錯的,可不能就這麼破了。因此只道:“什麼時候開始……不行的?”
崇光喃喃道:“什麼時候?我記不太清了……大概是從四年前開始,慢慢就不行了。”
蘇小缺心中一凜:“鍾遊百笙他們呢?”
崇光輕輕搖頭:“鍾遊一直喜歡我,以前……我喝醉了有意引誘過他,他哭哭啼啼的不行。百笙本性冷淡,不與人深交,但嗜好飲酒,我常有些藏酒,他在我這裡醉過幾次……我就順便放手試了試。”
說著噗嗤一笑:“他也不行。”
蘇小缺吃了螢火蟲似的裡外通透,明白讓這幾個鼎爐不能□洩精自是沈墨鉤的作為,想必是純陽之陰難得,更要精氣不放,鬱積其中,這陽中陰方能更為精粹,又想到這崇光這廝也不閒著,竟是個伶俐狡慧的,忍不住笑:“你也是個愛惹事生非的。”
崇光見他並不看輕自己,也就去了幾分抑鬱,抬起臉兒笑道:“可不是跟你一樣?要不能喜歡上你這個壞蛋流氓?”
兩人正說說笑笑,突見一個錦袍人神仙鬼魅般出現在月下脂醉花前,蘇小缺靈醒,忙推開崇光,格外殷勤的噗通跪倒:“爺!”
崇光愣住了,這一年多來,沈墨鉤從未踏足煙分劍截院,一時見到,卻沒了往日心心念唸的渴求,更不曾有半分獻媚之心,就這麼直撅撅的杵著,直到沈墨鉤打嗓子眼兒裡那麼氣死秦青餓死永新的一哼,這才驚醒過來,也是噗通跪倒:“爺!”
沈墨鉤不屑於穿窗而入,硬是不怕麻煩繞到門前推門進屋,蘇小缺忙不迭的斟茶倒水,脅肩諂笑:“爺深夜來訪,外面風寒露重,可要愛惜身體才是。”
“數日不見,爺越發年輕貌美,賽過貴妃,風流倜儻,堪比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