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勒斯卡只能聽見那邊傳來一些雜亂的聲響,他等的不耐煩了,便說:「切茜婭,你在哪所教堂?我過去找你。」
切茜婭正被拉茲羅吻著,她一聽見這句話,心跳驟然加快了,急不可耐地就想退出去。他卻糾纏的越發緊了。
她雙手環住神明的肩頸,硬生生將他按到了自己胸前,慌忙清清嗓子回答說:「沒事,我待會兒就回家去了。」
拉茲羅輕笑一聲,他矯正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切茜婭身子霎時繃緊了,她再想把拉茲羅扯開,可是他又緊緊地吻住了那兒。
神經觸電般的顫抖著,她劇烈地呼吸,潮水一般的熱流充盈了四肢百骸。
「你是水蛭嗎?」切茜婭低聲說,「別親這兒!」
瓦勒斯卡只聽清了前一句,他驀然一怔,切茜婭不喜歡自己跟著她嗎?覺得他像水蛭一般討厭又令人噁心?
不,可是她是主動來到他的懺悔室的。她還想著他。
可若是她先去了亞邁伊蒙和拉茲羅的懺悔室呢?
坐著書桌前處理祈禱的神明驟然心煩意亂起來,他在桌前踱著步子,他以為自己會控制不住怒氣,可是他更鮮明地感覺到的是失去切茜婭的恐慌。
瓦勒斯卡對這種感覺束手無策,這令神明無比惱火,他一拳捶在了黑香木桌上,「咚」的一聲巨響傳到了那邊,切茜婭驟然驚慌起來。
她試探著叫了一聲,「瓦勒斯卡?你那邊什麼聲音?」
瓦勒斯卡壓抑著煩躁說:「沒什麼。」
「那麼……我不打擾你了。我也該回家去了。」
「好的。」
就在切茜婭吹滅蠟燭的那一剎那,瓦勒斯卡忽然清晰地聽見了一聲曖昧的吸吮聲,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隨著蠟燭的熄滅,他和切茜婭的聯絡也斷開了。
神明金黃色的瞳孔縮小了,這次談話很奇怪,切茜婭到底在那邊幹什麼?
還有那一聲親吻——到底是誰在吻她?
拉茲羅將軟的不成樣子的切茜婭從地上撈了起來,她無力地靠在拉茲羅身上,任由他給她繫著裙子的系帶。
「你想幹什麼呀,拉茲羅?」切茜婭有氣無力地說,「幹嗎非得在這種時候過來呢?」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拉茲羅淺笑著說,「多好玩兒啊。」
是啊,我都快被你玩死了。
切茜婭推開他,自己拉好了緊身胸衣說:「我現在要去找亞邁伊蒙了,我想問問他能不能收回我身上的神力。」
拉茲羅冷笑一聲,「你把我支開,業餘活動倒是很豐富。」
切茜婭拍拍他的臉頰說:「好啦,寶貝兒,甜頭都叫你佔了,還在賣乖。看不見我胖成這樣了嗎?」
拉茲羅垂眼打量著她,蹙眉說:「不胖啊。」
「伊蓮一定不這麼覺得,」切茜婭瞅了他一眼,「她說她給我勒腰都練出來臂力了。」
「真的不胖,」拉茲羅笑嘻嘻地說,「很可愛。」
「哦,」切茜婭挑眉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指的是特定部位的話,當然會那麼覺得了。」
拉茲羅低眉看著她,「你說我指哪兒?」
切茜婭挽著頭髮,斜裡瞅了他一眼。那雙綠瑩瑩的眼睛裡好似裝了盛夏,媚的叫人要醉過去。
「拉茲羅先生,您這種行為可是在調戲未婚小姐。」
拉茲羅往後倚在了祭壇上,「你嫁給我不就完了?」
「我可不要。」切茜婭笑著說,「誰知道你是不是二婚三婚還藏著私生子?」
拉茲羅抬眸一笑,「甜心,你這可不公平。如果除以年份,我交往的情人一定沒有你多。」
「是嗎?」切茜婭理平了他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