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上得了猩紅熱死去的。那應該會是個很冷的冬天。
她踮起腳來,理順了拉茲羅鬢邊的鬈髮,「可是你們已經殺死她了,不是嗎?一切都會好的,拉茲羅。」
拉茲羅垂眸看著她,他沒有回答,將手從身後抽出來,把一個野薔薇花冠放在了切茜婭發頂。
切茜婭驚喜的拿下來看,那花冠編的精緻極了,碧綠的枝條如同翡翠,嫣紅的花朵盛放著,沒有一丁點損傷。
「天啊,你是什麼時候編的?」切茜婭笑著說,「真漂亮!」
「我用神力讓它們自己扭曲起來的。」拉茲羅說,「植物的疾病也歸我掌管。有一種病會讓它們的枝幹扭曲下來。」
「真沒情調!」切茜婭拍在了他的肩頭,「說它是生病了就讓我感覺不好看了。」
「那我收回它們身上的神力好了。」
收回災難神已經釋放出去的神力不是一件令神明舒服的事情,以往神明幾百年也不會這麼做一次。
在1068年的聖格斯堡大屠殺之後,國王獨身跋涉千里,頭戴荊冠,腳穿草鞋,到奧林匹斯山來向神明請罪。表示願用三年的賦稅來向神明祭祀,長跪在雪地裡請求瘟疫神拉茲羅·柯里昂不要在屠殺後引發瘟疫。
拉茲羅連面都沒露,他拒絕收回神力,無論人們付出何種代價都不能改變神的心意。
拉茲羅想不明白,他居然會有主動收回神力的一天。僅僅是因為這樣會使她開心。
拉茲羅將手放在薔薇花上,他的眼睫毛在下眼瞼上投下了陰影。
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切茜婭手裡的花冠瞬間舒展開來,那些扭曲的枝條蓬勃的生長,花朵嬌艷奪目,閃著比紅寶石更美的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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