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七年前,本來冷澈已經把這件事情要淡忘了,看著獨女月痕和鍾離域也都將要成人,冷澈就亂點了鴛鴦譜,希望鍾離域能好好帶自己的女兒,卻不成想,鍾離域和月痕還來不及說明、反對,冷澈就突然失蹤了。
這時候鍾離域才感到事情越來越複雜,哥哥受傷也絕不是一個偶然,那個兇手隱藏了數年之後,才再次行動,必定是仍然有什麼目的的。所以鍾離域才佈下了一個個局,自己和穆子羽商量,接替了師父做了樓主,然後設計讓風情樓樓主反覆的現身,就是想要引那個一直假扮樓主企圖栽贓的人再出現。
而現在,失蹤多年的師父突然在這裡找到了,穆子羽當然開心。而開心之餘就是跑上前去,親熱的叫了一聲“師父”。
“羽,小心!”鍾離域猛的在穆子羽身後喊了一句,穆子羽微微閃神就感覺面前的戾風不善,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臉上就是火辣辣的一疼,抬頭再看的時候,師父的那雙鋼爪又抓了過來。
“域?”穆子羽一邊退開幾步,同時躲閃著那雙巨爪的攻勢,一邊不知所以的看向了鍾離域。
鍾離域雖然還站在旁邊,卻已經看清了從那扇門裡出來的人。一身灰色的長袍已經破舊骯髒;頭髮很長,蓬亂的前後都散開,遮住了大半個臉龐,使人看不清面目。但鍾離域卻仔細的注意了那個人的頸部。看到那人的頸部有指甲蓋大小的一塊棕色的胎記。
“是師父,但分明已經中了藥物。”鍾離域看清了那塊胎記之後,向穆子羽說了一句,馬上也揉身上前,用雙手架住了師父攻擊過來的鋼爪,同時伸手向冷澈的腋下點了過去。
“不行,師父的功力遠在你我之上。”鍾離域的一指戳上前,冷澈堅硬的肌肉加上深厚的內力幾乎將鍾離域的手指彈了回來,而且震的他手指隱隱發疼,但冷澈卻好像沒有收到絲毫的影響,仍然奮力的攻擊著。
“那怎麼辦?”穆子羽躲閃之餘,也抽空當在冷澈的穴道上戳了幾指,只是冷澈雖然神智不清,招數沒有那麼玄妙了,但高深的內功還在,鍾離域和穆子羽的幾下都沒有將冷澈的穴道封住,反而被他佔了先機,一雙巨爪舞動的“呼呼”生風,只怕稍有閃失就將兩人拍傷在掌下了。
“如果不能取勝,就先退出去吧,別傷了師父。”鍾離域又打出兩掌,全都被冷澈一揮手就擊開了,完全沒有勝算。
“呃,你說的好聽,是師父被真的傷了我們才對吧。這樣的情況,我可找不出傷到師父的辦法。”穆子羽的臉抽了一下,瞪了鍾離域一眼,感覺這傢伙說話怎麼好像也開始不靠譜了呢。
“反正,先退出去再說。”鍾離域這個時候可不想著和穆子羽分辨什麼話題,師父的招數他們是知道的,但這樣渾厚的內功可是兩個人都招架不住的,如果不趕緊退出去,只怕轉眼間一個不留神,就有受傷的可能了。
而且現在師父突然就變成了這樣,那個人都不知道究竟是逃走了還是在暗中隱藏,準備突然襲擊,所以鍾離域不敢戀戰,找機會在冷澈的面門攻擊幾拳,趁著冷澈下意識後退的時候,拉著穆子羽就往外跑。
只是……
“噹噹噹”鍾離域和穆子羽剛剛跑到門口,就聽到這墓室裡有自鳴鐘響起的聲音,渾厚低沉,語音半響不絕。
“餓啦,開飯啊!”意外的,身後的師父沒有追來,而是在鐘聲響起之後,孩子氣的這樣叫了一聲。
鍾離域和穆子羽都聽到了,而且確定是師父的聲音無疑,再回頭時,就看到看不清面目的冷澈已經自己把手上套著的那一對巨爪甩了下來,仍在一邊再不看一眼,而是跑回了剛剛他跳出來的那個寢陵,從裡面拿著金光閃閃的一樣東西出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黃金小碗。而冷澈隨後竟然將那隻黃金碗往鍾離域和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