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三十開外,虎背熊腰,身高一丈有餘,滿臉胳腮鬍子,若不是他跟在於海山後面,若不是知道他是於海山的手下,王金童一定會誤認為範金虎才是血海門的掌門。
這次霍雋在,就把於海山和範金虎請到了賭場內一個單獨的單間內,這個屋以前是耿進忠休息和睡覺的屋子,王金童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於海山和範金虎。
“霍掌門……進忠的事,是陳阿西做的不對,但是他絕對沒想殺了進忠,就是一時失手,我的意思咱們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下面的人磕磕碰碰,不能傷了咱們的和氣,範金虎也願意出一百萬兩給你,陳阿西也讓我攆出血海門,以後再也不在你眼皮底下出現,你看行不行?”於海山姿態擺的很低,說話的口吻也當霍雋是平輩人交談。
其實按輩份來算,於海山是霍雋的長輩,因為在霍雋的父親霍連城在當迷蹤派的掌門時,就和於海山相識,兩人算是朋友。
“不行!!”王金童說道
“不行!!”張鄉德說道。
“。。。。。。!”
霍雋還沒說話,王金童和張鄉德異口同聲喊道,語氣斬釘截鐵,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那什麼,於掌門,你看到了,你說的方法,我的人都不答應!!”霍雋臉上沒有表情,直愣愣的看著範金虎。
“。。。那你說咋辦?”於海山也沒有了笑意,他手縷鬍鬚,片刻,又問了一句。
“殺人償命,我不差那一百萬兩銀子,陳阿西就兩條路,要不就自殺,要不就他殺,陳阿西必須死。”霍雋沒給於海山留一點面子。
“呵呵,霍掌門。。。給我個面子!!”於海山尷尬的看著霍雋笑著說道。
“不談進忠的事,我給你面子,談進忠的事,我誰面子都不給!在你們看來他就是個家丁,在我看來他是我兒子。”霍雋依然平靜地說道,他能跟於海山說這些話其實已經是在給血海門留面子了,按照他以往的脾氣,早就幹上了。
“呵呵,你兒子還真多。”於海山環視了一下週圍,突然瞅到王金童,面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隨後突然板起臉來,嚴肅的問道:“不能商量了?”
“我不是再跟你商量麼?是讓他自殺!還是他殺?”霍雋咄咄逼人的說道,霍雋一向如此強硬。
“。。。呵呵。。。行,那我先走了!”於海山沒在廢話,也沒說啥狠話,轉身推門走了,範金虎從進屋一句臺詞都沒有,就是悶著頭,於海山走了,範金虎也跟了出去。
“大哥!這霍雋有點給臉不要臉!他一個外地人,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範金虎跟著於海山來到外面,不緊不慢的說道。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死了跟著他好多年的兄弟,實在不行。。。。。。!”於海山拿著摺扇不斷的扇風,他的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實在不行就把陳阿西交出去,但是他是血海派的掌門,不能把話說得太露骨。
於海山這麼處理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可能就霍雋能猜出個大概,而範金虎則是不知道的,所以聽了於海山的話,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大哥,他霍雋的兄弟,是兄弟,我的兄弟就不是人了?”範金虎的聲音充滿了不滿。
“。。。你只是為了保住陳阿西麼?”於海山目光如炬盯著範金虎說道。
“大哥,你這話啥意思!”範金虎裝作不明白的問道。
“話說明白了就沒意思了!”於海山臉上掛著微笑,依然扇著他的扇子。
“我真聽不懂!”
“呵呵。。。你是不是收孔二狗好處了!我這麼說你能聽懂了吧??”於海山冷笑了一聲,把話挑明瞭。
“。。。。。。”範金虎一愣沒出聲。
於海山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