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有心情跟孟子凡扯犢子。
“。。。。。你有點像偏頭縣法場裡專砍人頭的變態仵作。。。大哥。。。你殺完人。。。能表現的激動點麼,害怕點麼!!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比看見死人還哆嗦。”孟子凡說的是實話,裘海嶽太淡定了,淡定的讓人害怕。
“子凡,我告訴你一個辦法,你在心裡,默唸一萬遍,你打死的就是一個牲口。。。。至於什麼牲口你自己想。。。你心裡墨跡墨跡,自己就信了。。。。”裘海嶽歇了一下,繼續拖著死屍。
“。。。牲口!!”孟子凡罵了一句,但是他應該不是對自己墨跡,罵的應該是裘海嶽。
孟子凡不再說話,和焦欲抬起王金童,放到了一匹高頭大馬之上,隨後又要過去抬起裘欣然,但是當孟子凡走到裘欣然的馬前,她竟然自己醒了。
其實她就是被刀背,砸了一下,按理說短暫的休克,是有可能的,但是應該不會昏迷這麼長時間。。。但是她就比較奇怪。。。醒的時間,正好是大家處理完孔二狗的人。
隨後裘海嶽和王金童騎在一匹馬上,孟子凡和焦欲騎著一匹馬,幾個人跟裘海嶽和劉大力打了個招呼,隨後向著偏頭縣飛馳而去。
“金童,你忘了她了麼。”欣然騎在馬上,沉吟了半天,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她說的人是鳳屏,因為在此之前王金童曾告訴過裘欣然他跟鳳屏的事。。。欣然這個人骨子裡,繼承了裘海嶽的那種霸道,和佔有慾,如果王金童跟她在一起,她絕對接受不了,王金童朝三暮四,心裡還想著別人。
王金童看著裘欣然一臉疲憊的臉頰,和沾滿鮮血的衣襟,心裡泛出一陣心疼,和憐愛,這個女人在王金童任何時間需要她的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握不住的沙。。。我就揚了吧。。。。。。。”王金童回答裘欣然的話,但是王金童選擇了遺忘,就讓自己和鳳屏的記憶,像沙一樣,隨風飄散在風中吧。
裘欣然揚起嘴角,甜甜的笑了一下,隨後將小手,放在王金童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王金童幾人有直接回到偏頭縣,王金童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需要止血,所以裘欣然直接挑了一家,河東府最近的一個藥材鋪。
王金童身上捱了兩刀,胸口那一刀,並無大礙,因為中看見王金童的傷口時,頓時驚為天人,大聲高呼著說道:“我草,這刀誰捅的,以前是太醫院的麼,在如此複雜的胸口,竟然挑出瞭如此一條康莊大道。。。。。。!”
看魯俊義這半年的一刀,有白練,讓一個資深的中,都歎服不已,看他少看書。。。醫書。。。估計魯俊義以後不混江湖,可以開個藥鋪啥的。
當王金童,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由於失血過多,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了,可當王金童目光呆滯的睜開眼睛,腦袋暈暈乎乎的,首先引入我眼簾的人,不是裘欣然,不是孟子堞,也不是焦欲,竟然是兩個身穿捕快衣服的巡捕。
“醒了!!王金童是吧!!”其中一箇中年巡捕坐在凳子上,目光如炬的盯著王金童。
王金童被他弄得一愣,下意識的點點頭。
“認識莫人傑和付洪波吧。”另一個相對年輕的巡捕面無表情的問道。
“認。。。識。”王金童再次點頭說道。
“認識就好,王金童,十九歲,聚眾鬥毆現在正式被抓捕,我們是河東府的,現在問你幾個問!!”中年巡捕看著王金童問道。
王金童的腦袋嗡的一聲,此時的他大腦高速運轉,回想自己以前的事,到底是因為什麼被抓的。無奈,身上的事太多!!自己也不知道哪個案子犯了。
就在這時,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