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愕然地看著他,“幹什麼去了?”
“耶……”肖仙侯吐出一個字,嗓音卻是沙啞無比,彷彿拿破鑼在砂石上摩擦一般。
他說了一個字,就不再說話,而是一擺手,整個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也不脫掉溼淋淋的衣衫,閉上眼就睡著了。
不到十息,沉重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胡漣望奇怪地看樊長平一眼,“老三,老二這是幹什麼去了?”
“他跟老四一起走的,”樊長平冷哼一聲,“夜不歸宿不說,現在……我看他要逃課了。”
李永生做義工不上課,是修院認可的,景教諭還在班裡誇他,但是肖仙侯若逃課,就是對教諭的不尊重。
“這傢伙,由他吧,”胡漣望無奈地搖搖頭,是個人就看得出,肖仙侯已經疲憊異常了,嗓子也啞了,是該好好地睡一覺。
他協助教諭管理班裡的風紀,逃課這種事見得多了,別的宿舍的同學,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宿舍的同窗,更沒有道理計較了——起碼老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