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不是你博本院,”朱老闆輕笑一聲,直接坐到了一張凳子上,“我就要坐在這裡,我還不讓你走……你覺得我做不到?”
秦天祝見狀,輕咳一聲,“姓朱的,你長著眼睛是出氣的?看不到還有別人在?”
“我知道你,秦天祝嘛,想死沒死成的那個,”朱老闆斜睥他一眼,饒有興致地發話,“你說……你當時怎麼就沒死了呢?”
這件事情對秦天祝來說,那是根本不可觸及的傷痛,聞言他登時大怒,抬手一指對方,“姓朱的,你是一定要跟我對著幹,是吧?”
“北關秦是北關秦,你是你,”朱老闆待理不待理地回答,“小夥子,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北關秦的名聲很響,但是捕房的制修連成都不是很在乎,直到知道對方是嫡孫,連制修才老實了。
朱老闆卻是連秦天祝都不怕,秦天祝他老爸來了,朱老闆要給面子,但是小秦還真不夠資格——份量太輕了。
至於說打了小的引出老的,這種事既常見也不常見——打人的有深厚背景的話,老的出頭時,也要掂量掂量。
秦天祝聞言,臉都綠了,他斜睥對方一眼,咬牙切齒地發話,“有種你再說一句試試?”
“呵呵,”朱老闆不以為然地笑一笑,也懶得再刺激這年輕人,而是掉頭看向李永生。
他柔聲發話,“這裡的環境不太好,你好歹也要賺筆大錢了……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你不會反對吧?”
他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兩名制修已經站到了李永生身後,呈包夾的樣子,正是那一高一矮的組合。
李永生並不做聲,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被嚇到了。
但是秦天祝不能讓他被這麼帶走,他冷笑一聲,“我有意見,你待如何?”
“別給臉不要啊,”朱老闆的臉拉了下來,他冷冷地看著對方,“你若一定想阻攔,那我也只好對不住了……你確定不後悔嗎?”
他自認,己方的背景,一點都不比秦家差,那一旦發生衝突,就要看衝突雙方在己方陣營的地位了,他認為自己的地位高於對方。
最起碼,他是不會吃眼前虧的,他有這個自信。
“哈哈,”秦天祝聞言,也大笑了起來,“姓朱的,你小子還真夠囂張的,有種你再說一遍?”
此刻他分外慶幸,自己因為那勞什子傷藥,去家裡求助了,而且家裡派出的,不是制修也不是初階司修,而是供奉!
再說一遍?朱老闆狐疑地掃一眼,看到面無表情的毅叔,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乾笑一聲,“再說一遍也是如此,你只代表你,代表不了北關秦!”
強取豪奪的時候,他面目很猙獰,吃相很難看,不過對這個老頭,他不太拿得準,當然也就不會說太過分的話。
本來嘛,區區的一個內捨生,連制修都不是,憑什麼代表北關秦?
秦天祝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微笑,然後側頭看一眼面如重棗的老頭,輕聲吐出兩個字,“毅叔?”
毅叔輕咳一聲,面無表情地發話,“滾!”
嗯?朱老闆的眉頭,重重地擰在了一起:尼瑪,你敢跟我這麼說話?
他正琢磨對方的來路呢,李永生身邊的瘦小老頭不答應了,一抬手,一道白光擊向毅叔,“混蛋,你算什麼玩意兒!”
第六十一章 釣魚
面對擊來的白光,毅叔坐在那裡紋絲不動,任由白光擊中了自己。
沒有想像中的人仰馬翻,也沒有任何強烈的反應,他很輕鬆地接下了這一擊。
朱老闆的臉,刷地就變了,瘦小老頭是高階制修,是他帶來的人中最厲害的。
他雖然行事張揚,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