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長,年紀不小了,怎麼會幼稚到這種程度呢?
兵役室的室長頓時就石化了,好半天才嘆口氣:唉,算了,反正也不是啥要緊的機密。
指使他這麼做的,是房務室的杜室長,所謂房務室,跟博本院務室的地位類似,都是對大老闆負責的。
杜室長要兵役室對府軍役房下令,徵博本院李永生服兵役。
府軍役房提前抓李永生的時候,杜室長也提前打了招呼,說那邊要提前動手了,你心裡有個數,別人問到你,你該這麼這麼說,別解釋什麼三天時間到沒到,知道嗎?
這可不行!對於這一點,兵役室室長不答應,軍人裡直腸子很多,他也很討厭杜室長在自己的地盤上指手畫腳。
所以他就說,你得告訴我為什麼,要不然這解釋錯誤,出了問題是我兵役室的責任。
杜室長實在沒辦法,這才丟下一句:今天必須找到人,要不然明天巡薦房要出動了。
兵役室長聽到這話,知道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辦了。
他原本就不想背黑鍋,現在發現有這個可能,就更堅決抵制了。
至於杜室長如何知道博本院即將的動作,他沒問,但是他確定有這麼回事——要不然府房等期滿之後再抓人,那真是所有手續都合理,何必冒這樣的風險?
他的供述,很快就傳到了博本院,這就徹底確定了內奸的存在。
內奸會是誰?
當天在的四人裡,宋嘉遠和孔舒婕的態度很明確,就是要保李永生,他倆真不可能。
趙院長可能嗎?也不可能,別看他不欣賞李永生,但是堂堂的博本院老大,真做不出這種低三下四的事來——丟不起那人。
再說了,趙平川想收拾李永生,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兒,用得著脫了褲子放屁?
那麼唯一可能的,就是當時也在場的李室長了。
訊息到了博本院,很快就經由安保的口,告知了李室長:你也別硬撐著了,軍役房的人都交待了,你還要堅持著受刑,這不是犯賤嗎?
你當我想受刑啊?李室長破口大罵,老子疼著呢,你們這幫孫子都給我記住了,衝我下手的,回頭我慢慢收拾你們!
至於說軍役房傳來的訊息,他根本不當回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訛人?
趙院長身為修院老大,在安保上也有人,平時懶得關注就是了,聽到那廝的反應之後,沉吟半天之後,去安保的值班室走了一趟,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小李子,我還真是看錯人了。”
李室長痛哭流涕,求院長留步,怎奈院長大人步履堅定,彷彿是在說:你這廝做事太過。
事實上他想的是,不跟你撇清關係,沒準都要連累到我了!
院長一離開,安保們就獰笑著走了過來——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怎麼下狠手,這廝身上確實多了點傷口,但是誰都不傻……萬一過幾天,人家官復原職呢?
就這,李室長都一邊哀嚎一邊罵娘。
現在當然就不一樣了,什麼叫喪家之犬?主人不罩著你了。
李室長見狀,頓時就跪下了,再也不復以前的囂張,“我說我說……諸位哥哥放我一把,我說還不行嗎?”
“去尼瑪的,你先受刑吧,”安保們忍這廝真的很久了……
事態的發展,還不僅限於這些,巡薦房得了口供之後,來到郡軍役房,要請房務室的杜室長,去巡薦房喝杯茶。
杜室長出去公幹了,不過軍役房的小校們告訴巡薦房來人,喝茶的話,來軍役房喝就行,你巡薦房還沒有從我們軍役房帶人走的權力!
至於說在你們那裡喝茶的兵役室長,也儘快放回來的好,要不然這事兒……沒完!
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