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塔任家,”車上下來一名侍女,手執一張名帖,走上前遞給一名自願者,“李永生是我家貴客,有德之人,名帖擔保。”
朱塔任家在京城,不算什麼頂級家族,差得很遠,但是隻衝著“朱塔”二字,就沒誰敢小看,規劃司雖然只是個副部,但是權力太大,被人稱為“第七部”。
更別說,知道任家的都清楚,這一家可是奉旨勾連道宮。
“慢著,”王二此刻也豁出去了,他今天把李永生得罪狠了,知道也吃不了什麼好果子了,那麼索性不如得罪死了,他冷笑一聲,“什麼時候,朱塔管得到捕房了?”
侍女聞言,頓時愕然,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和任永玢離開朝陽大修堂之後,就一路趕往五道坊,怎奈路上大雨阻路,車伕不敢驅策得太快,還繞了些不太好的路段。
趕到五道坊的時候,就聽說一個年輕人,剛剛被人捉走——有疤,而且英俊,還是外鄉人,這幾天一直在五道坊。
永玢毫不猶豫地表示,用我家的名帖,去救李哥哥。
不過她的歲數實在太小,雖然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