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公孫未明笑嘻嘻地發話,“其實秘境就是個大型的陣法,不想去看一看?”
“我此來是辦公事的,”李永生笑著回答,“遊玩的事情,真的不著急,你若是真想請,那我們一起去遊玩,你看可好?”
公孫未明掃一眼正在喝酒的張木子,苦笑一聲,“這個……真是有點不方便。”
他不怕杜晶晶跟著去,但是北極宮的人嘛……最好還是不要了吧?
張木子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來,“李道友,去我北極宮遊玩幾日好了,那裡也有秘境……王軍役使可以一起去。”
公孫未明的眉頭一皺,“我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就是個邀請,”張木子坦坦蕩蕩地看著他,“未明準證是覺得我哪裡說得不對?”
雖然差了一個大境界,但是她終究是背靠北極宮,可以據理力爭,對方肯定不敢大欺小的,當然,太過分的話,她也不能說。
“好了,”李永生一擺手,“兩位不必爭了,都是盛情難卻,我很感激,但是對我來說……儘快把軍馬運走才是最重要的,下次吧。”
公孫不器終於發話了,“是這樣的,我族中還有一名兄長,也是受我拖累,有些微恙,目前正在族裡養傷,希望李大師能幫忙看一看……他的傷勢比我要重一些。”
“比你還重?”王志雲的眉頭一皺,尼瑪……你當時都快死了好不好?
公孫未明白他一眼,有點不高興,我們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不過他最近跟王軍役使接觸得比較多,知道這廝本質裡還是個丘八,一根腸子通屁眼也是個真性情人物,所以就懶得發作了。
“擱給庸醫,我當時就沒治了,”公孫不器很坦蕩地一攤手,笑著發話,“但是擱給李大師,那就是微恙,不是大事。”
李永生想一想,然後回答,“來別院治吧,我真的是想早點把戰馬運回去。”
“戰馬的事簡單,”公孫不器很乾脆地回答,然後一拱手,“我兄長因我而受傷,我必須儘自己的心意……李大師既然來了,診金你開口便是,至於軍馬,你也不用隨船,我保證運到。”
說完之後,他又看一眼王志雲,“哪怕再想要戰馬,那也好說!”
王志雲頓時暈乎了,好半天才說一句,“合著就是忽悠我們來遼西一趟?”
你還真沒有被我公孫家忽悠的資格!公孫不器看他一眼,頓了一頓才笑,“我再借十名司修子弟給你,做一年的馬戰教諭,你看如何。”
說話的口氣是句號,不是問號。
“謝過不器準證,”王志雲站起身來,長施一禮,正色發話,“如此一來,我也覺得……永生留下比較好。”
臥了個槽,不帶這麼將軍的,李永生呆呆地看著他,“戰場上,你不會也這麼做吧……出賣戰友?”
王志雲很無恥地一攤雙手,“我這是為了博靈的黎庶。”
“我也是博靈的黎庶!”李永生沒好氣地一翻眼皮,“正經你才是外鄉人好不好?”
“好了,不開玩笑了,”公孫不器笑著拍一拍手,“放鬆一下……舞來!”
絲竹聲響起,兩隊少女身著輕紗,排著隊走了進來,一隊九人,一共十八人,一個個都是青春靚麗,粉臂玉腿乍隱乍現。
一縷渺渺的歌聲,在遠處響起。
就在少女們輕舞飛揚之際,公孫奉賢笑著發話了,“這都是家裡的舞姬,可靠性沒有問題,今天招待你這貴客,來的全部都是處子……你看上哪個,只管說話好了。”
不過一些凡俗女子罷了,李永生不以為意地笑一笑,“處子嬌柔,不堪鞭撻,咱們觀看歌舞即可,賞花何必要折花?”
公孫未明正好扭過頭來,看李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