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兒,二來也是想讓鮑大河疼一疼,要不然這廝不長記性,再胡來下去,惹出更大的麻煩,就糟糕了。
王夫人見狀,也沒轍了,她雖然跟老公說得上話,但是老公一旦拿定主意,她也不能再施加影響——上一次她這麼做,換來的結果是工建長藉口公務繁忙,三個月沒回家。
其實鮑大河在路上也想通了,自家姐夫雖然位高權重,可是終究不是在暴力機構,能阻止來自褚三勢力以後的騷擾,那就足夠了。
他更關心的是別的,“那李永生要我十倍賠償,還安排人,將吳家人拿進了城南捕房,我是擔心此人還有後手……對了,城南捕房的捕快,知道您是我姐夫了,還是拿了吳家人。”
“我是你的姐夫,又不是吳家人的姐夫,人家為啥不能拿人?”王衛國有點火了,“我說大河,你要是這種邏輯思維,以後你有事,就別來找我。”
王夫人很及時地敲邊鼓,“大河不是那個意思,他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