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四處找人。
至於說這期間產生的費用,總要著落在被抓的人的身上。
不過他們找人的效果,並不是很理想,捕房的人是不頂事,一聽說有朱捕長在其中,就忙不迭地推辭了,工建房的也不頂事,人家在系統裡一打聽,就知道吳小女有多不好惹了。
鮑大河還是王工建長的小舅子呢,欺負了吳小女,結果在她房間外跪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再也沒見人了,據說是回老家種地去了。
吳家又求到了順天法司的一名副掌法那裡。
捕房是管捉人的,也是管牢房的,但是判案得經過法司,找掌法幫忙,算是最正的路子。
當然,聯絡上這個人,吳家也是很下了一番功夫,而且這位很牛氣的,並不跟他們見面,開出的條件是,交出五十塊銀元,你們把要辦的事交待給中間人,成不成再說。
吳家人猶豫了,最後還是七支的族老發話了,按人家要求的做,成不成也就看這一次了。
果然是這一次了,副掌法拿到資料之後,第二天就退了回來,並且要中間人傳話:你們活膩歪了,我還不想死呢,這事兒辦不了!
不但辦不了,連五十塊銀元都不給退,副掌法說了,你們特麼的差點害死我,要不是我謹慎了一點,直接就被你們坑了。
神馬,你說那個修生沒那麼大的本事?哪個王八蛋說的?
那廝可是連朝安局的人都能弄死,不信邪的話,你上啊。
反正掌法是一肚子怨氣,吳家也不敢再說什麼,這五十塊銀元就算打水漂了。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吳家有在外地經商的人回來了,自告奮勇說,我結識了一個子孫廟的道長,讓他前去說一說,想必那李永生不敢不買賬。
丫若敢真的不買帳,就索性讓那道長把人弄死算了——當然,這也存在個費用問題。
費用七支出了!這次七支的人很痛快,花錢救人,大部分費用不能走公賬,否則將來再有類似情況,就不好辦了。
但是買兇殺人,族裡可以出錢——這是為整個七支出氣,是增強凝聚力的事情。
道長姓陳,年紀不大,白面書生的樣子,不怎麼理別人,但是不算太難說話,他表示自己先要去看一看情況,至於說殺人,他不置可否。
不過他也說了,若是能順手抹殺掉的小人物,就無所謂錢不錢的了,“這是我跟二歡老弟的交情,若非如此,道門中人豈是區區銀錢請得動的?”
陳道長在第二天,就跟著吳二歡進了順天府。
來到細柳巷的時候,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他也沒在意,自顧自向裡面走去。
走了沒幾步,一個上次來過的吳家人,衝著某個方向一指,“就是那裡,那個老貨就是吳小女,那側坐著的男人,就是李永生。”
陳道長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又走兩步,驀地就停了下來,然後輕嘬一下牙花子,“我去,中間那道……那女子,跟吳小女是什麼關係?”
丁香樹下,一男兩女正端坐品茶,吳小女也不就座,只站在旁邊,為三人端茶倒水,一臉的喜氣。
“這個女子……跟李永生關係很近,跟吳小女並不熟悉,”吳家人輕聲回答,“據說她頗有幾分來頭。”
“她何止是有幾分來頭?那是北極宮的弟子,”陳道長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二歡老弟,你這真是為難我了……我去,那長腿女子又是跟誰關係好?”
吳家人細細看一看,慚愧地搖搖頭,“這女子,我們卻未曾見過,看起來不是很厲害啊。”
“她不厲害?”陳道長狠狠地瞪了那個說話的吳家人一眼,“她是不厲害,都沒到制修,但那是英王九女,更關鍵的是……她已經是玄女宮弟子了!”
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