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要仰望的。
它開罪了對方,受到點教訓也再正常不過了,畢竟人家懲處的也不是很過分。
朱雀性情暴躁,卻不是個記長仇的。
它發現對方居然是永馨仙子轉世,著實嚇了一跳,它連永馨都惹不起,怎麼敢替她家大人“管教一二”?
當然,現在的永馨仙子很弱小,它這分身出手,也隨手將對方碾殺了,可是這主意只是在它腦子裡走了一遭,就直接消散了。
永馨仙子家世極好,它可惹不起她身後的勢力,更別說她身邊還有本位面的觀風使,就算它有心殺人,也得能殺得了才行——真當仙使令牌是假的?
若是出其不意偷襲,也可能如願,但是它得連觀風使一起幹掉,那才保險。
可是幹掉觀風使,仙界不可能不知道,一推算就清楚是誰幹的,到時候它恐怕是想死都難——或者有人能幹掉觀風使而安然無恙,但絕對不是它。
所以朱雀明白對方的身份之後,立刻就嚇癱了,它乾笑一聲,“咳咳,永馨仙子……我忘記了您的氣息,您這相貌也有變化,不如當初我看到的漂亮。”
“嗯?”趙欣欣的臉黑了下來,“你這老鳥兒,居然說我不好看?”
“也好看,就是比仙界的您差一些,”碩大的鳥頭又幹咳兩聲,“我這人就是耿直。”
一邊說,它一邊又看一下李永生,心裡暗暗琢磨,聽說永馨仙子的夫君,可是永生仙君,此刻她卻是跟一個下界的男性觀風使在一起,我若是告知那誰……
下一刻,它碩大的鳥頭又是一哆嗦,“原原原……原來是永生仙君下界了?”
要說李永生在仙界的名頭,比永馨還要強出很多,撇開家世不提的話,他的修為、聲望和人脈,都遠超永馨。
朱雀一開始沒怎麼注意這個男人,再看一眼,發現抹去臉上那道疤的話,跟永生仙君有八九分相像——無非是年輕了一些,沒有那麼多威嚴。
再一想,永生仙君和永馨仙子在仙界,那是出了名的恩愛伴侶,現在仙子在下界轉世,仙君追下來回護,也是很正常的。
想一想自己剛才在這對伴侶面前,竟然大喇喇地擺架子,朱雀覺得自己整個人——整隻鳥都不好了。
李永生輕笑一聲,“現在知道惹到誰了?嗯,給我一個不使用仙使令牌的理由。”
“我就很不服氣,為什麼這裡就不能享用香火呢?”朱雀大喊了起來,“可以修氣運,可以修靈氣,就偏偏不能修香火願力?新月國那些地方都可以的!”
“這不關我的事兒啊,”李永生一攤雙手,“這是上界規定的……那些能修香火不能修靈氣的位面,也不見你抱怨。”
“浪費啊,這真的是浪費,”朱雀氣得大叫,“我修的香火願力,也是為了增強仙界的實力,總好過便宜了那些異族不是?”
“你說這些沒用,”李永生冷著臉發話,“你先告訴我,中土國怎麼興起香火的?你怎麼來的?”
他身為觀風使,主要任務是體察輿情,感受世情,但是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東西,也是他要管的——觀風使一職,本來就是仙界管理下界的手段。
當然,他若不想管,也可以撒手,畢竟在這裡,修煉香火願力的修者,還是被稱作野祀,還是要躲躲藏藏,並沒有改變位面格局的實力,如此,他就不需要上報。
總而言之一句話:不管,是人情;管,是本分。
“有個信眾遭逢仙厄,轉世在這裡了,”朱雀倒是無所謂說出實情,“然後自我覺醒,被人追殺掉,留了心法下來,我覺得這裡也還不錯……其實我也庇護信眾的。”
李永生冷笑一聲,“你若只知道血祭,我剛才就驅逐了你,也就是看你口碑尚可。”